「畢竟我們也不能完全在這呆著,也要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才行。」
薄柔點了點頭:「好啊師姐。」
白念念心裡鬆了口氣,薄柔還是那麼好騙。
那麼這樣事情就好辦多了。
白念念指著她剛剛去過的林子,「就在那邊,走吧。」
薄柔站起身要跟著白念念過去,看得出來白念念很緊張,她十個手指頭都攥緊了,眼神一直看著她,生怕她跑了。
等親自送薄柔到了位置以後白念念連忙說道:「我突然有點不舒服,你能等等我嗎,我馬上回來。」
說完不等薄柔答應白念念就轉身匆匆走了,她心跳的飛快,甚至不敢回頭看薄柔的表情。
對不起,但是她答應的事情就要做到。
他承諾過把薄柔帶走後不會傷害她,也不會讓她再次回伽藍山。
白念念已經出了林子,她瞧著林子的方向鬆了口氣,這下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你在看什麼。」身後傳來少年冷淡的聲音,白念念嚇了一跳,剛剛平復的心跳又開始跳的撲騰撲騰的。
她轉頭看去就見陸景凌站在她身後,他好像換了件新衣服,雖然也是純黑的不過邊口鑲了一圈金絲,顯得少年身姿挺拔又貴氣。
他沒有穿她還給他那件。
想到這個事情白念念心裡有些低落,緊張的情緒也緩和了很多。
「沒什麼師兄,我就是來散散步。」
陸景凌瞥了一眼她身後的林子,「薄柔呢。」
他攥了攥手裡新摘的厄爾果,他本來是打算摘幾個回來給她嘗嘗,這種東西很甜,她應該能喜歡。
「不知道,我在附近轉了一圈回來就看不見她了,估計去哪玩了吧。」白念念指頭捏緊衣側,眼神有些躲閃,看起來有點慌張。
陸景凌打量了她片刻,最後看向她背後的林子,抬步邁了進去。
「師兄!」眼看陸景凌要直接進入林子,嚇得白念念聲音調門都高了。
陸景凌頓住腳步,一雙眼瞳黑沉沉的看著她。
白念念張了張嘴,沒發出聲音,就這樣眼睜睜看著陸景凌進了林子。
薄柔站在原地等了很長一會也沒見白念念回來,她抬頭看見長在山石峭邊上的厄爾果,迎風搖曳,長得粉中帶著微紅,很好看。
味道確實很香,飄散過來的香氣中像是蛋糕的味道,甜甜的奶。
不過位置確實很偏僻,她找了找附近有沒有什麼能用得上的東西,結果發現地上有個長長的褐色棍子,她伸手去撿棍子,結果剛摸到棍子,那棍子就忽然軟了下去,朝她張開大嘴咬過來,一個不慎她指頭就被咬到了。
沒等她動作,那條蛇直接在她眼前四分五裂,鮮血迸濺了她一身,屍塊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
薄柔呆呆地坐在地上,看了看手指上的兩個小洞,還沒反應過來眼前發生了什麼,痛意像被尖銳的針紮了一樣直接傳入她的腦海,眼圈頓時就紅了。
她這個人沒什麼,唯一就是痛覺很明顯,所以她才每次走任務都要遮蔽痛覺。
薄柔抬手剛要跟系統說遮蔽痛覺,就聽急急忙忙的腳步聲朝她過來,她坐在地上抬眼還沒看清是誰就被直接抱進了懷裡。
她的臉蛋緊緊貼著那顆怦怦跳的心臟前,蓬勃的力道像是給她臉做了個震動按摩一樣。
她悶悶的道:「陸景凌?」
少年身上那股子乾淨清冽的味道她認識,而且又是一身黑,除了他還能是誰。
薄柔從他懷裡鑽出小腦袋抬頭瞧他,正好對上少年黑沉沉的眸子,他的臉色繃的很緊,臉色有些發白,對上她濕漉漉泛紅的大眼更是皺了皺眉頭。
「傷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