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一件純白的吊帶裙,坐在庭院的鞦韆上晃著。
她的肩膀和小腿肉眼可見的青青紫紫,這些都是林景堯故意弄得。
他說他喜歡她身上有他的印記,所以每次淡下去以後他都會在舔新的。
當然,他也喜歡薄柔在他身上留印子,雖然薄柔不喜歡,但是每次都被半哄半強迫的在他脖子上留印記。
她盯著院子裡精美的園子思緒放空,想著這些沒邊的事情,肩膀上忽然被搭了一件衣服。
「穿這麼少出來盪鞦韆,不會著涼嗎。」
她都不用回頭就知道這人是誰,披在她身上的衣服傳來的那股香水味她最近日日夜夜都在聞。
她盯著前面的園子沒有吭聲,而林景堯則是盯著她的小臉瞧。
他穿著一絲褶皺都沒有的白襯衫,袖口挽在小臂處,整齊的領口最上面的扣子沒有系,露出了鎖骨上微紅的牙印。
他不是不知道,相反他還是故意的。
當秦雅想來找他繼續談論婚姻的時候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痕跡,聰明的她頓時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過即便如此她還是問道:「真的不考慮考慮。」
林景堯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她,目光瞥向了桌子旁擺放的精美相框。
秦雅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了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擺出來的照片。
相片是一個熟睡的女孩,她眼角泛紅,眼睫帶淚,似乎睡得很不安穩。
在她腰間有個極為醒目的手牢牢地扣著,佔有慾極強。
雖然這個手的主人只出鏡了這一個手,但是秦雅依舊從手腕上的表認出了主人來。
她瞥了一眼林景堯手腕上的表,收回視線道:「你倒是很疼她。」
秦雅說不上那個女孩到底是幸福還是不幸福,不過這都跟她沒關係,反正又不是她不願意結婚。
秦雅最後走的高興,而林景堯也向所有人證明他有喜歡的女人。
林景堯父母知道這件事後第一時間趕回來想勸勸他,結果一推門進去就看到了他抱著坐在他腿上的女人深吻。
林母當時臉色就不好了。
林景堯將面容薄紅的女人鬆開,動手整理了下她因為他動作而捲上來的裙角,服帖的整理妥當後將她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轉頭對著林父母道:「你們怎麼回來了。」
「你還問我們,你看看你幹的好事,林景堯我這麼多年白教你了,你怎麼能在客廳做出這種……」
「行了行了,你先去歇著吧,我跟堯兒談談。」林父擺了擺手打斷了林母的指責,他視線劃過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語的薄柔,然後對林景堯道:「去書房吧。」
「我先把她送回去。」
「行了,不會耽誤你多久。」林父叫住了他,沒讓他過去,林景堯只好過去跟薄柔囑咐了幾句。
薄柔看都沒看他,甚至對他想要撫摸她頭頂的動作都避了過去。
這讓林景堯的眼瞳有些暗沉,不過他也沒說什麼,收回手就跟林父走了。
一時間客廳就剩下了坐在椅子上的薄柔還有坐在沙發上的林母。
林母緩了緩氣,坐在那打量了一番薄柔,內心越發看不起她。
哪有好人家的姑娘穿著單薄的吊帶長裙光著大腿出來的,還在白天勾引他兒子跟她那樣,一看就是哪來的不三不四的姑娘。
雖然林父之前再三告訴她不要多說話,但是對上這樣的姑娘,林母還是忍不住說道:
「我警告你,我們林家不會娶你的。」
薄柔聽她這麼說,側眼瞧著她,詢問道:「你說的算嗎?」
林母以為她在挑釁,當時就冷笑道:「我不會讓你進門的,別以為你讓我兒子稀罕幾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