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陸景凌異樣的目光瞧著於子楓連忙解釋:「師兄你別誤會,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如今我的心裡只有我的小仙女。」
陸景凌才不關心他到底喜不喜歡白念念,抬手用毛巾擦了擦脖子上的薄汗,「沒事快走,別在這礙眼。」
「師兄你別急,你聽我跟你說,我覺得薄柔她不是個簡單的人。」
陸景凌動作一頓,掀起眼皮瞧他,看他能說出什麼來。
「她能將白師姐欺負到被掌門關禁閉,你說她能簡單嗎?」
「你聽誰說的。」陸景凌問道。
「白師姐啊,她昨日下午來找我,不知道哭的多可憐,師兄你是沒看見,要是見了估計也會心疼,不過今日白師姐去禁閉室了,師兄你不去瞧瞧?」
陸景凌想起今日上午少女一副鬱鬱寡歡時不時嘆氣的樣子,這才知道原因。
感情是因為白念念被掌門關禁閉,所以才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師兄?」
見陸景凌不回話於子楓又說道,「師兄你應該擦亮眼睛好好看看了,我覺得白師姐挺好的。」
在於子楓印象中,白念念這個師姐的形象一直是溫柔可親的,又漂亮又有人緣,所以她說的話自然他自然會聽進去,尤其是他曾經也還懵懂憧憬過她,她哭的又那樣傷心,他本身對薄柔就有點想法,自然心裡就有點偏頗白念念。
「白念念說的話你也信?」陸景凌瞥了他一眼,「你腦子該洗洗了。」
說完陸景凌就出了門,沒給於子楓說話的機會。
陸景凌以為薄柔一直躲著他,今日也是看到他不高興才興致缺缺,沒想到是因為白念念。
那他可要趁著白念念不在這段時間趁虛而入,取代白念念在她心裡的地位。
薄柔的作息一向簡單,如果沒有被師父叫去大機率都是在自己房裡待著。
她一進屋子就能在屋裡待一天不出門,彷彿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陸景凌早就摸透了她的習慣,要是等她主動出門就得等到下輩子。
所以陸景凌來到薄柔房前在猶豫要不要敲門後還是選擇直接推開門。
他以為她應該是靜靜地吃她愛吃的那些小糕點,沒想到門開後卻看到了少女裸白的後背。
鬆垮的衣服垂在她細膩瓷白的脊背後,大片裸白的後背和黑色髮絲勾勒成旖旎的黑白衝擊畫面。
她微側的纖細脖頸白的幾乎透明,弧度像是蝴蝶的尾梢,在瞧見他後像是受驚的蝴蝶縮了回去。
「師……師兄,你進來怎麼不敲門。」
少女的聲音軟綿又帶著顫音,似乎是羞極了,連忙將衣服攏起後脖頸還泛著淡淡的煙粉色。
「抱歉。」陸景凌說出話之後這才發覺聲音幹啞的厲害,他打算退到門外腿卻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識根本動不了。
薄柔只能慶幸自己是背對著門脫的衣服而且剛脫到腰間,一提就能上來,不然豈不是全走光了。
只因為鍛鍊了一上午的體能太熱,所以薄柔打算換一件衣服,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這時候陸景凌也退出了門外,這次他不敢隨便動門。
只是想起剛剛那一幕,他心裡仍然忍不住為止躁動。
薄柔換好衣服這才將門開啟,她看著面容冷刻的少年道:「師兄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哪怕他看起來很正常不過,薄柔心裡卻仍然感覺彆扭,雖然只是被看了個背,但是總感覺怪怪的。
剛才那視線感太強,讓她現在都有種後背被盯著的錯覺。
「聽說白念念被關了禁閉。」
薄柔聽他說這個事情情緒就矮了一分,蔫蔫的應了一聲:「是啊,師兄要去看看白師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