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眸微抬,眸中含著深意:「畢竟她以後可是會嫁給大哥的。」
秦放對她的提點沒有任何表態,只是抬了抬下頜道:「公主放心。」
然後掃了一側默不作聲的大皇子後就轉身走了。
等秦放消失後,景欣公主道:「真的跟他有關嗎,我憑著直覺感覺跟他關係不大,不過他的態度倒是很可疑。」
尤其是她說完小婢女跟大哥的關係後他的神色更可疑了。
哎,看來小婢女還是很會招惹男人的嘛。
「齊州詞那邊呢。」原本默不作聲的齊嶼突然說了這樣一段話。
「二哥嗎?」景欣公主摸了摸下巴,不解的看著大哥道:「這跟二哥還有關係嗎?」
齊嶼想起他之前種種表現,抿了抿唇道:「不好說。」
畢竟齊州詞雖然對薄柔的態度有些奇怪,但是也有可能故意要那麼做氣他的。
「不過聽說二哥今日沒在丞相府呆了多久就回來了,回來以後就一直呆在殿裡沒有出來,不是被秦阮阮打擊了吧。」景欣笑了笑說道。
「那跟我無關。」齊嶼一副不想聽不在乎的樣子,轉頭就往回走,景欣公主緊步跟了上去,猶豫了一會才說道:「不如去問問三哥?」
齊嶼皺了皺眉側眼看了她一眼:「找他的黴頭幹什麼。」
「萬一三哥可能會知道點什麼呢。」景欣公主說道。
「雖然三哥常年孤僻慣了,但是父皇可是把宮裡最強的暗衛網分配給他了,保不齊他能查出來什麼。」
她這話說的在理,齊嶼頓了下步子,思索片刻決定去問問看。
結果二人剛走到三皇子殿門口的時候就聽看門小廝說:「三皇子不在殿內,大殿下和公主請回吧。」
「三哥不在殿裡倒是稀奇,他常年都不出殿門幾次的人,如今竟然不在殿內,幹嘛去了?」
景欣公主有些驚訝,不過她此時腹中空空沒有精力想別的了,見三哥既然不在,乾脆跟大哥道個別回公主殿準備開膳,結果她一進門就看到了在她廳堂坐在椅子上乖巧喝茶的少女。
景欣公主瞪大眼睛,連忙上前好幾步確認就是她沒錯這才問道:「你從哪冒出來的。」
薄柔這會都快喝飽了,看公主回來連忙下了椅子道:「來的有一會了,怎麼了公主?」
看她一副疑惑的樣子,身上也沒有受傷的痕跡,景欣公主正要放下心,結果眼睛一尖瞥見了她領口處脖頸上隱晦的玫粉色的曖昧痕跡。
她神色嚴肅了起來,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進了她的臥房,將下人都攆了出去以後詢問她道:「發生什麼事了?」
看她好似不甚理解,景欣公主對著銅鏡指著她脖子上那塊痕跡問道,「怎麼弄的?」
薄柔見到這塊痕跡就下意識拿手遮擋住,臉色也不太好看。
看她這副樣子景欣公主的心都快提起來了,然後就聽少女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經過都說了一遍。
聽到沒發生什麼的時候景欣公主鬆了口氣,不過她還是皺緊了眉,雖說強迫婢女做那種事這本身在諸多府內並不是少見的事情,但是她身為女性對做這種事情的男性還是很反感的。
只是她倒是沒想到秦放是這種人。
不過她嘴裡說的救她的人,她也覺得有些可疑。
能去丞相府來回自如還能進皇宮的人,當真是個窮苦受欺負的奴僕?
「你還記得救你的人長什麼樣嗎?」景欣公主問道。
薄柔點頭,又搖頭:「他的臉帶了一張銀色面具我不知道他的長相。」
景欣心裡確認宮裡根本沒有這種帶面具的人物,她心裡存疑道:「一會你帶我去看看這個人,我好當面感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