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伯特,你不是說不來了嗎?」
女皇看著出現在眼前的俊美青年說道,要她說本來結婚的最佳人選應該是赫伯特,但是無奈赫伯特的性格始終是矜持有禮。
要是平時她還有時間玩養成跟他不溫不火的培養感情,但是眼下她只能挑一個感情比較熱烈的菲爾結婚了。
如果以後有時間的話,她到時候再□□赫伯特也來得及。
不過就是離個婚而已。
赫伯特微微彎腰優雅的說道:「女皇結婚,我怎麼能不來。」
他這話說的溫和有禮,很正常的一段話。
只是落在女皇耳裡就好像是他吃醋了故意過來給她找不快一樣。
這樣的情況她可經歷多了,面對這種情況她都不會慌亂一下的。
她淡然微笑,笑容中帶著瞭然說道:「赫伯特,你很不乖,這是我的婚禮,你要乖乖聽話知道嗎。」
赫伯特微微頷首,也淡淡的笑了,只是他的唇角弧度很淡,淡的像是平靜的湖面湧動起淡淡波紋的一樣。
他說道:「抱歉女皇,我有件非做不可的事情。」
他這話落下如同炸彈一般炸響了整個會場,所有人都彼此交頭接耳淺聲議論著。
當然他們議論的是什麼不得而知,但是估計不是什麼香艷的八卦就是什麼不為人知的猜想吧。
女皇笑容收了收,神色有些不那麼好看,只是她仍然耐心說道:「赫伯特,你要做什麼?」
她嘴上雖然耐心,心裡卻很不耐煩,因為她最討厭爭風吃醋的男人。
她本來以為赫伯特看上去大氣矜貴不會做出這種事情所以很放心,結果沒想到他出了這種情況。
反而她最開始比較擔心的貝洛克還安安靜靜的本分站在那一言不發。
「我要跟各位通知一件事。」
赫伯特說完,視線看向在座的各家貴族,手輕慢的撫摸著頂端的寶石道:「女皇已經下位了。」
他這話說的慢條斯理,語氣帶著冷質的調子,聽起來很悠揚華麗。
只是他這話落下,在場的人都沒敢出聲。
畢竟他這話實在是太過於大膽,哪怕是一些當慣了高高在上的貴族們也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話。
尤其是當著女皇和侍衛的話。
女皇眼睛微眯,她看向赫伯特語氣有些危險道:「親愛的,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她可以允許男人吃醋,但是不允許男人因為吃醋影響她的進度,這種不體貼的男人她勢必要狠狠虐他一番才能解氣。
只是她剛招手準備讓侍衛將赫伯特攆出去就見眼角寒光一閃,隨後胸前傳來強烈的刺痛。
巨大的疼痛讓她忍不住步步倒退,身側侍女爆發出的尖叫吵的她耳朵疼,只是比起耳朵疼,她感覺胸口更疼。
她朝著胸口看去,然後就看到了插在她胸前那把鋒利的匕首。
她順著匕首上的手看向去,就對上了那雙泛著冰冷的碧藍色眼眸。
那雙剛剛還帶著柔情如今卻分外冰冷的眼眸。
她抖了抖唇,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菲爾……你。」
她沒等說完,菲爾就抽出了匕首。
血點如同紅梅一樣在她胸前綻放,甚至迸濺到了菲爾那張俊顏上。
鮮紅的血色從她胸口的位置開始慢慢沁透濕潤蔓延下去,她身體被劇烈的疼痛襲滿了全身,心臟傳來的撕裂感讓她站不住身子躺在了地上。
現場響起了大片尖叫聲和混亂的腳步聲。
人們想要逃離這樣的場景,無論是高階貴族或者低等貴族在面對這樣意外的場景都本能的感到恐懼。
只是早就守護在一旁的騎士團並不會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