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革命的道路是曲折而漫長的,我已經有被輔導四年的覺悟了。”
“看來你不太滿意張大夫輔導你啊,你不是滿喜歡帥哥的嘛。”
“帥哥有什麼用?我要的是心理輔導,又不是生理輔導。”
“那好,下星期換個老師輔導你。”舞蹈露出那我很熟悉的笑容,我立即再次有了陷阱的感覺。“還有,我那節目要不要換個助手,張文老師似乎不太願意合作。”最好你再揍他一頓,讓他合作點!
大概我的表情立即出賣了我,狡猾的禽獸一下便洞穿我的意圖,“和他有矛盾衝突,也不要借我殺他嘛!有空多練練身手,以便象我,可以隨時收拾他,強迫他為自己服務。”哇,一語驚醒夢中人!原來禽獸是分等級的,你看看,張文這半個禽獸明顯就是不如舞蹈這整個禽獸無恥!
“那怎麼才能練好身手?”
“有空多踢踢木板什麼的。”禽獸隨口一說,我趕緊拿小本記下來,十分認真地問:“還有呢?”
“恩,還有很多,要不你現在請我吃頓飯,我慢慢告訴你!”舞蹈賣關子。
“切!讓我請客,沒門!我先把板子踢好了再考慮是否有必要繼續找你請教!”說完,我離開了教室,要不是舞蹈在,走之前真想從教室順把椅子回去先踢著。
回到寢室,看到範彩一臉幸福地在讀信,不用看也知道,就是她那個南京大學的高中男同學寫來的。
下午沒課,她們三人去圖書館借參考書做題,我一個人在寢室練習踢凳子。腳疼了,多穿幾雙襪子繼續踢,左腳踢完了右腳踢,踢累了換上張文的畫像繼續踢。不知踢了多久,小余和範彩回來了。就在她們進門的時候,只聽“咔嘰”一聲,凳子腿竟然在她們面前當場被我踢斷了。
“哇!才一下午,你已神功告成啦!”小余扔下書,立即奔了過來。我也被自己的那腳驚呆,半天才反應過來,得意地吼道“葵花寶典,天下無敵!”可是腳剛落地,立即感到刺痛,一下就坐到了小余的床上。
“別是腳傷復發了?”範彩緊張地上前,可是一碰我的腳,我立即疼得縮了下。
範彩和小余兩人萬般無奈地將我送到醫院,張大夫一見這次來了三人,立即起身迎進我們,開心地說:“小蓉,你終於來抽血了,還比上次多帶一個同學來。”範彩聽了忙搖頭,解釋說:“是尤蓉腳受傷了。”扶我坐下後,立即退離張大夫兩米。
張大夫坐下後,先對小余說:“你的眼睛沒必要擔心,現在白內障手術的成功率幾乎是99%,所以沒什麼關係。”張大夫又轉向我,“不過換成小蓉的話,她倒很可能成為那1%。”
張大夫扶起我的腳,按了幾下,小心地脫下我的襪子,仔細檢查後,猛然挑出一根木頭刺來,拿在手裡端詳,“小蓉,你又搞什麼新奇運動啦?”他邊說邊給我處理傷口。
“她踢凳子踢的。”小余解釋道。
張大夫抬頭看我的臉,“小蓉,近來有仇人了吧。”
“是啊,張大夫指點下吧。怎麼才能鎮住我這仇人。我就是想對付他,才練習的,你看這不我都受傷了。”
“和他單挑,近來你運勢大好,而且有貴人相助。”
讓我和張文單挑?不是吧,我現在凳子還沒踢好呢,和他單挑那不是必死?貴人是您嗎?張大夫?
“那我還用繼續踢木板嗎?”
“你還是要做些努力的,否則也是難成。”張大夫不知道是不是忽悠我。
張大夫這時已處理好我的傷口,拍了拍手,笑容可掬地說:“那下邊我們抽血吧。”張大夫話音剛落,就見小余這沒義氣的已經拽著範彩跑了。我只好指了指腳,可憐地說:“張大夫,您看我今天已經流血了,就改天再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