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送我們到門口,囑咐我道:“記得改天過來讓我抽下血啊!”見舞蹈又回頭瞪他,繼續說道:“記得自己一個人過來啊!”張大夫特意把自己那兩個字強調了一下。“真要去抽血檢查嗎?”回宿舍的路上,我問舞蹈。
“別理他!”舞蹈似乎心情不是很好,我也就不再開口了。
到了女生宿舍,舞蹈再沒揹我,叫小余和範彩下來,扶我上了樓。“嚴重嗎?”範彩問道。“不嚴重,醫生說抹幾天藥就好了。”“那你還看那麼久啊,害我們擔心得都要去醫院找你了!”小余抱怨道。“碰到個比較奇怪的醫生,查點給我做全身檢查,所以耽誤了點時間。不過他人挺帥的!還說我要走桃花運了!”我樂滋滋地說。小余瞥了我一眼,調笑道:“你啊!一副帥哥醫生崴腳也值了的德行!”見我點頭,繼續問:“醫生叫什麼?”“張醫生。”“改天我也去seethedoctor,看看相!”小余也一幅讒相,果然和我同是色女之輩!“你們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你走後沒多久,大家就散了,我們早回來了,只有系裡的幹部好象留下開個什麼會,賈畫她是團支書,剛剛回來。”小余回道。進了寢室,看到賈畫站在窗簾後正向樓下望,見我們進來了,便從窗邊走開了。
晚上,腳隱隱作痛,難以入睡;其實主要是因為下床小余打鼾;對面賈畫磨牙和範彩的偶而夢話。哎;多麼熱鬧的睡覺環境啊!還是一如既往的倒黴。老媽,你此時也一定在家裡“一聲嘆息”著呢吧。不知道為什麼舞蹈碰我腳的那一情景,再次浮現。以前死黨們也碰過我的腳;我也沒這麼大反應啊;看來我還真不是一般地討厭舞蹈呢。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渾渾睡去,只記得睡前,殘留在腦中的念頭是“縮腳時,舞蹈低著頭片刻不動,真可惜那時沒看到他的眼神。他那時又在想什麼?”。
PS:讀者WATER補充的
他在想:噢是汗腳好臭啊還有腳氣!!燻得我站不起來了!
佔座風波
早上起床,想到昨天吳玉那時的放手,本想將昨天也從我的年曆中擦掉的,可想到晚上碰到的那帥而奇怪的張醫生又讓我不忍將這部分抹去,好吧,那昨天就算半天好了!(尤氏年曆終於有了記載,雖然才出現半天,不過這也不容易啊~)
範彩大概對昨天的事情懷有內疚,雖然早操卡是禁止冒打的,但是她還是決定替我打一個。因為早上打卡必須在7點前,大家都是在6點55分一睜眼便穿上衣服拎上飯盆跑去操場,所以打卡前都是風婆婆,回來梳洗整理後才又變回水姑娘。沒多久,範彩她們回來了,早飯也替我捎回來了。將早操卡交給我,我看著那個“張文”的章嘿嘿笑,忙謝過。範彩支吾了下,然後細聲說:“那個……明天我不能再給你打卡了!今天你們那個張老師非問我叫什麼名字,說怎麼沒見過我。而我又不小心說了真名。”
=_=做美人有什麼好的,長那麼出位,連做假都這麼難!看來我這種掉人堆裡就擇不出來的大眾國際臉,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也還是有優勢的!照了照鏡子,以後還是少吃點腰子,否則也屬於醜得出位型的了!
在一邊吃飯的小余抱了下我肩膀,對我燦爛一笑,“幸好還有我,明天我去給你打!”我在心裡高呼一聲“人民萬歲!紅顏薄命!”賈畫則悶頭吃飯,不置一詞。
之後,小余她們駝我到了系裡,星期二八點是舞蹈的課,趕在上課前幾分鐘我們進了教室。未曾想到有很多男生還沒有到呢,可是座位卻全被男生派的佔座代表用書先行占上了,只剩下最後一排有空座位。我們只好向後排走去,而我一瘸一拐的,越發引人注意。走過第三排,聽到王吉低聲議論:“看來她真傷到了。”而另一個男生不屑地回:“崴到了而已。”
人在江湖走,哪能不挨刀?被人說兩句又不是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