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談話,享受著此刻互訴閒談的平靜,唇邊不自覺地泛起了一絲笑意。
即便她知道,只是片刻的寧靜而已。
其實……如果日子能這樣持續下去的話,不出去也未嘗不可……
“娟兒,你和你丈夫是為何來此啊?”
王夫人的聲音打斷了戟頌的思緒。
戟頌臉上笑容一滯,忽覺腦中空白。
“我……”
“不記得了。”
-
主墓室內,地鬼閉著眼睛坐在石椅之上。
一陣輕巧的腳步聲走了過來。
地鬼睜開眼睛。
一個女人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脫下,渾身赤裸著地走向無威嗣紳。
無威嗣紳眉頭微蹙,面無表情地看著女人。
女人過去騎坐在他的身上,見他並無拒絕之意,女人勾唇一笑:“是時候換個人用用了,你說是嗎?這位大人。”
“是啊。”無威嗣紳抬眼,目光冷冽地看向女人。
無威嗣紳的手緩緩上移,移到她的脖頸處。
尖銳的指尖泛著冷光,順著女人的脊骨猛地一割!
“啊啊啊!!!”
女人的後背慘遭尖銳的爪子無情地撕裂!
剎那間皮開肉綻,鮮血噴湧而出!
無威嗣紳抓住女人的脖子,起身,手裡如同掐著一隻剛剛宰殺的死雞,猛地將她扔到一邊。
女人的面容因極度的痛苦而扭曲變形,雙眼圓睜,滿是驚恐與絕望,嘴巴大張著,發出一聲又一聲淒厲的尖叫,那聲音彷彿要穿透靈魂,令人毛骨悚然,迴盪在四周久久不散。
,!
“呵。”無威嗣紳冷哼一聲。
無威嗣紳冷漠地注視著女人在地上苦苦掙扎、求生不得的慘狀,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隨即雙手輕輕一揮,只見無數粗壯的藤蔓彷彿活物一般,迅速朝著女人蜿蜒而去,精準地纏住了她的頭顱與四肢。
無威嗣紳抬手,緩緩回握。
女人惶恐萬分地顫抖著,哭喊祈求:“剛才是我冒犯了您!求您給我一次機會!給我……啊!!!”
那些藤蔓如同繃緊的繩索,驟然間狠狠一拉!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女人的身體竟如脆弱的紙張一般,瞬間被強大的力量撕扯得支離破碎,化作幾份令人毛骨悚然的殘軀。隨後,藤蔓如同訓練有素的奴僕,裹挾著女人的殘骸,緩緩沒入那無盡的黑暗之中,一路穿梭前行,最終抵達了河生所在的墓室之內。
地鬼走到關押著人子的墓室上方,透過入口,冷眼看著裡面的場景。
藤蔓馱著,將女人的殘骸放入其中。
正垂死的人們被重物墜地的聲音驚醒,看到了地上被分成幾份的屍體。
河生見狀一驚。
周遭的氣氛因為這鮮活的肉體發生驟變,每個人眼中紛紛燃起了深深的慾望,不由分說便要起身去吃。
河生支撐起虛弱的身體,將那堆殘肢擋在身後,多日沒有進食的她,此刻看到這麼一大堆肉食口中也泛起了口水,她嚥了咽口水,阻止那些想要衝上去撕食的人。
“請你們……好好看清楚……”河生嗓子喑啞著說道,“這是人!這是人的殘肢!”
聽聞河生的話,墓室中其餘的人紛紛停了下來,定睛看去,確實是人的殘肢。
背上佝僂的男人在聽到河生的話之後仍舊沒有停下來,徑直朝著地上的一堆殘肢爬過去,河生前去阻止,勸他冷靜,卻被他推倒在一邊掐住了脖子。
一根藤蔓從上方的刺了下來,刺穿了壓在河生身上的男人。
溫熱的鮮血灑了下來,河生感覺胸前一片溼黏。
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