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在這些方面,與陸漸紅相比,幾乎是無懈可擊,甚至於在陸漸紅還稍強一籌,因為他在女色方面更是清清白白。
對於這樣的對手,陸漸紅有種狗咬刺蝟的感覺,所以說,想在短期內實施打擊是不可能了,而他是市委常委、副市長,自己也不便於去插手,朱耀庭那邊也不足以令他能夠擔當此事。
將菸頭掐滅,陸漸紅搖了搖頭,走進了院子裡。
雨後的花花草草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清香,這也有益於陸漸紅思維的徜徉,路燈下,蟲子在追逐嬉鬧,陸漸紅盯著看了一會兒,忽然有種啞然失笑的感覺,自己還是墜入了報復的怪圈。自己是市委書記,他韓青又能耍出什麼花樣兒來?兩件事沒有撼動自己,韓青肯定不會罷休,以他開弓沒有回頭箭的心態,肯定還會有所動作,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以不變應萬變,只要他動作,肯定會留下破綻,這天底下,沒有什麼是真正的天衣無縫!
想通了這個關節,陸漸紅立即釋然,再次回到客廳的時候,整個人便輕鬆多了。
容榮一直站在窗前看著陸漸紅,這個年輕的領導給她的感覺很複雜,有的時候沉穩得像是一座山,而有的時候又顯得多愁善感,不過她還尊重他,因為她能感覺得到,他是一位好的領導,否則,她也不會同意來替他做保姆。
“容姐,還沒睡啊。”陸漸紅進客廳的時候,正好遇上從房間裡出來的她。
容榮笑了笑,道:“我不習慣早睡,剛剛在房裡看了一會兒書,眼睛有些累,就出來走走,陸書記,今晚喝什麼茶?”
陸漸紅居然側著頭想了想,道:“喝象山茶吧,有家鄉的味道。”
容榮對陸漸紅知道的很多,說到洪山的象山茶,居然說得頭頭是道,這讓陸漸紅很驚訝,容榮便笑了,說陸書記是政界翹楚,萬人學習之榜樣,你的一些先進事蹟在網上流傳得太多了,只要會上網,都能看得到。
陸漸紅平時雖然也上網,但也僅限於看看新聞什麼的,倒是沒想到會這樣,聊了幾句,話題便轉到了這次首長調研方面,陸漸紅打著趣道:“容姐,你的看相水平還真的挺高,說沒有近憂,還真是沒有。”
提到這個,容榮道:“陸書記,我道行不深,僅知皮毛,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想請我的那位大師朋友來幫你看一看。”
陸漸紅笑道:“在此之前,我想問問你,信這個嗎?”
容榮道:“其實中國有很多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用現代科學是無法解釋的,便一古腦兒地歸劃為迷信,諸如易經八卦,很多人說,這些都是封建王朝用來統治的一種手段,但是我認為,這種理解是片面的,與鴕鳥沒有區別,不明白的便說是錯的假的,這不是一個科學嚴謹的態度。”
“存在便有理,面相只是滄海一粟,說到信還是不信,我的回答是,我信。”容榮給陸漸紅說了一件事情,是關於她丈夫的,早年她的丈夫也是一名公務員,後來下海經商,賺了不少,一次那位大師在她家做客,端詳了她丈夫一陣子,說她丈夫有破財之相,當時搞得很不開心,想不到後來的確應了驗,虧了個一乾二淨。
當時只是覺得這是巧合,後來又發生了一件事情,是發生在她女兒身上的。女兒從國外回來,後來接到公司打來的電話,說有件事需要她回去處理,讓她連夜趕回,當時那位大師恰巧也在她家做客,說了“忌急”兩個字。
說來也巧,女兒當時已經匆匆離開了,忽然想起來有一份重要的資料存放在隨身碟裡,換衣服的時候把隨身碟給落下了,回來取隨身碟,延誤了當天的飛機,結果第二天早上看新聞的時候才知道,她那晚的飛機失了事,死了不少人。
聽了這兩件事,陸漸紅不由道:“真有這麼神?難道你的這位大師朋友能夠斷生死得先機?”
容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