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合作期間的關係還是非常不錯的,後來陸漸紅到了京城任職,兩人並沒有太多的聯絡。所以陸漸紅接到這個電話還是非常意外的。
電話是清明的第二天下午打來的。胡安國約陸漸紅晚上一起聚一聚。
聽著這個熟悉的聲音,陸漸紅的心頭想起了很多事情,藏江發生的事情是他人生的一個重要經歷,畢生難忘,所以很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窗外還在淅淅瀝瀝地下著小雨,憑空增添了幾分哀愁,一早晨陸揚帆便顯得有氣無力,說是肚子疼,哪裡都不想去。
京城的四月還是很有涼意的,陸漸紅去了陸揚帆的房間,關心地問著窩在床上的陸揚帆是不是生病了,陸揚帆的臉上飛起一抹紅霞,說不礙事,段若水說這裡有她,不會有事的,陸漸紅這才意識到女兒的肚子疼是女人特殊時期的特殊病種,笑了笑出去,卻是不聲不響地遞了個熱水寶過來,說焐一焐可能會對症狀有所緩解。
“老爸,您的是萬事通。”陸揚帆的心頭很感動,怪不得幾位媽媽都對老爸情有獨鍾,還真不是蓋的,就衝著對女人關心到如此的細微程度便可窺一斑。
陸漸紅不知道女兒的心思,出了來,抽空兒歇了一天,等時間差不多了,陸漸紅說不在家吃飯,張甲便匆匆地去取車,陸漸紅道:“我自己開車就行了。”
考慮到是私人場合,而且這胡安國的酒量也大得驚人,所以陸漸紅藉著自己開車,或許可以躲得開喝酒。
胡安國約陸漸紅見面的地方是一個不怎麼大的酒店,名字叫萬福酒店,陸漸紅到的時候,樓下已經有人在等著了,見陸漸紅到了便迎上前來,道:“陸書記,胡部長讓我在這裡接您。”
陸漸紅打量了一下,這個人他有點印象,叫曾凡榮,當時也是藏江專案組中的一員,微笑著道:“那走吧。”
進了包間,胡安國穿著一身便裝,剛理過的平頭猶如刀切一般,將他的臉映襯得更顯威嚴。裡面不只一個人,還有一個女孩子,長髮飄飄,正在跟胡安國聊著天。
見陸漸紅進來,胡安國起身道:“陸書記,來啦。”
陸漸紅笑著與胡安國握手,道:“老胡,一年不見,更精神了啊。”
胡安國笑著道:“精神個什麼勁啊,哪像老弟你手握大權,逍遙京城,我就沒這個好命了,任務壓身啊。呵呵,不談這個了,介紹一下,小女胡月兒。”
胡月兒站了起來,亭亭玉立,很文靜地慢聲細語道:“陸書記您好。”
陸漸紅笑了笑道:“你好,老胡,你女兒應該跟你愛人比較像啊。”
“哈哈哈哈,女孩子嘛,就要文文靜靜,如果像我這樣的大老粗,那還有半點女人味。”胡安國哈哈大笑道,“老弟,其實我帶月兒來,是想託你走個關係的。”
陸漸紅笑道:“哦?有我能盡力的地方?”
“你可是堂堂的大書記啊。”胡安國笑道,“實不相瞞,月兒還有兩個月政法大學畢業,想在京城謀份工作,她想當名警察,不過女孩子嘛,打打殺殺的太不好了,我還是比較傾向於她能夠在檢察院或者法院做份工作。”
陸漸紅恍然道:“好你個老胡,是來走後門了。”
“唉,我這個人的仇人不少,選來選去,只覺得跟你的關係還不錯,能幫得上忙的也只有陸大書記你了。”
陸漸紅笑著道:“這是小事情。”
胡安國大喜道:“好,那就指望你了,月兒,開酒開酒。”
陸漸紅擺著手道:“老胡,我是開車來的,動不得酒,咱們隨便吃點就行了,你我的關係,還用得著透過喝酒來促進嗎?”
“酒逢知己千杯少,怎麼能少得了酒呢?”胡安國粗放地道,“月兒,還愣著幹什麼,酒呢?”
胡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