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的。
陸漸紅牽著安然的手,不勝唏噓地說:“安然,我能有今天,我最應該感謝的是你啊。”
安然笑道:“咱們還說這些幹什麼,我可是冒了很大的風險的,幸好我的感情投資是正確的。”
陸漸紅愕然道:“原來你是押寶呢。”
安然將頭靠在了陸漸紅的肩上說:“我的心都放在你身上,當然要為你提供便利了。其實我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你提供了一個平臺,最重要的還是你自己的奮鬥,其實你能走到今天,所依靠的不僅僅是你的努力,還有很多人的幫助。”
陸漸紅嘆道:“是啊,從當時的黃福林到龐耀,再到趙秘書長,如果沒有他們的看重,不知道現在的我會是什麼樣子。”
安然微笑道:“人是要向前看的,以前的事就別再去想了,展望一下未來吧。”
提到未來,陸漸紅擺了擺手道:“我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我們一家平平安安,孩子健健康康,沒別的要求。”
“沒出息。”安然笑罵了一句說,“你可是市委書記,可不能只想著自己家的事。”
陸漸紅正要辯解,一個電話打了過來,陸漸紅拿起來一看,不由嘆了一聲:“市委書記難道連自己的一點私人時間都沒有嗎?”
電話是秘書長蔣飛河打過來的,很是恭敬地道:“陸書記,徐主任剛剛接到省公安廳廳長關陽春的電話,說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就到雙皇。”
陸漸紅眉頭一皺道:“有沒有說過來幹什麼?”
“好像是為了那個案子。”
“我知道了。”陸漸紅放下電話,安然道,“漸紅,是不是有事情了?”
“省公安廳廳長為了前幾天的案子過來了。”陸漸紅長長一嘆說,“安然,恐怕今晚我是不能陪你了。”
安然笑道:“作為市委書記的家屬,這一點覺悟還是有的。你放心去吧,我是你堅強的後盾。”
陸漸紅在安然的唇上深深一吻,走進了客廳,在小本子上找到了關陽春的電話撥了過去,電話很快接通了,陸漸紅笑道:“關廳長,來雙皇怎麼也不提前通知一聲?”
關陽春的聲音聽起來很平淡:“不敢打攪陸書記啊。”
“關廳長說笑了,到哪了?我過去接你。”陸漸紅嘴上說著,心裡卻在說,不敢打攪我?那還打電話到辦公廳幹嘛?
“已經到市區了。”
“我到市委接你。”說了這句話,陸漸紅等著關陽春的反應,關陽春雖然是副省級,不過陸漸紅還是第一次跟他打交道,弄不清他在省裡是站哪個隊的,所以表面文章還是要做的。另外,他也想試探一下關陽春是個什麼角色,如果真讓自己去接的話,證明這個人站的不是周琦峰的隊。在甘嶺省委,不知道是周琦峰挖自己過來的人還沒有幾個。
關陽春這時才笑了笑道:“陸書記有心了,接我就不必了,我直接去雙皇市公安局。”
陸漸紅也笑道:“領導來了,我可不敢怠慢啊,這樣吧,我到市公安局等您。”
陸漸紅一直到現在才用尊稱,關陽春在舒服之餘,對陸漸紅也不由刮目相看,這個市委書記還真不簡單啊,從自己的一句話中就判斷出自己的立場,從這個“您”中也可以看出,他的站隊也是很堅定的。這時,他不禁想起來雙皇之前與周琦峰的一番對話。
關陽春是向周琦峰彙報案情的。這起殺人案的背後涉及到兩個地區,所以關陽春很是重視。但周琦峰對此並不是特別關注,不過由於事情發生在雙皇,所以他才捺著性子聽了下去。不過當聽到關陽春說可能牽涉到毒品的時候,周琦峰的神情明顯凝重了起來,指示道:“陽春啊,這事非同小可,我建議立即成立專案組,我不希望在甘嶺見到一點毒品。”
關陽春當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