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還唸叨您哪。”中年男人看著站在門外皺著眉頭的曲向軍,獻媚的趕緊笑著說。
“草,裝犢子,行了,前面走著,老瞎在家吧。”曲向軍邁著大步往院裡走著,身後的一幫人跟著進了大院,曉北雖然低著頭,但並不妨礙她打量這個大院,靠近門邊的地方搭著三個狗窩,三隻大狼狗雖然被拴著鐵鏈,但一陣又一陣的叫聲,一次又一次往前撲的動作還是讓人覺得發滲。院子估計是後打通的額,面積極大,曉北大概瞄了一下,足足有半個足球場那麼寬,沒敢細看繼續低著頭跟在王濤身後走進屋裡,剛一進屋,一股嗆人的煙味迎面撲來,也不知道屋裡抽了多少煙,屋裡已經帶著一層淡淡的霧氣。
“曲胖子,你咋這麼閒著,跑我這小廟幹什麼來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一說話,曉北就知道麻煩了,曉北快速的抬頭看了一眼,沙發上的男人看不出高矮,但靠坐在沙發上,低著頭看著手裡不斷擦拭的東西,黑色的管子讓曉北眼神瞬間閃爍了一下,獵槍,一發打出去,裡面帶有幾十顆小鉛的那種自制土炮子,曉北之所以這麼熟悉,就是因為她見過甚至摸過。
身前的王濤微微動了一下,曉北看到王濤是把她整個藏在了身後,而且曉北注意到王濤的頭開始微微在動,好像找著什麼。
曉北伸出手緊緊抓住了王濤身後的衣襟,王濤微微動了一下,隨即站直身體,嚴嚴實實的把身後的曉北擋住,曉北低著頭仔細聽著屋裡的各種相聲,突然曉北發現身前的王濤僵住了,曉北微微抬頭望右側小小的挪動了一下,眼前的一幕讓曉北心底一驚,沙發上的男子手裡的獵槍已經舉了起來,看似隨意的瞄準著,其實穩穩當當的手,槍管的方向正好對準帶他們來的曲哥。
“哈哈哈,咋個意思,老瞎,嚇唬哥們哪,來,別比劃,直接往這來,兄弟哼一聲,是你養的。”曲哥一步上前,抓起男子手裡的槍直接頂在了腦門上,曉北不知道此時對持的倆人在想什麼,但整個房間沒有一點動靜,只有屋外偶爾傳來的狗叫聲,曉北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一分鐘或許十分鐘,曉北只是知道自己的後背溼了,一層又一層的冷汗順著脊樑骨往下淌。
“草,犢子玩意,行了,不逗了,說吧,上這來幹啥來了,你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還帶著裝的,不是管這片的吧。”沙發上的男子唰的一下把手裡的獵槍扔給了旁邊的人,拽了一把曲哥,坐在了沙發上,隨手比劃了一下,“都坐吧。”
曉北悄悄的鬆了一口氣,身前的王濤看似放鬆了,但隨即曉北發現王濤反而更加的緊張,曉北重新提起放下的心,跟在王濤身後來到了中年警服男子的後面坐了下來,豎著耳朵聽著,又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半開的房門讓曉北微微放了放心。
“廢話,沒事我來你這耗子洞幹什麼,我直說了,我要一個人。”曲哥也沒繞圈子,直接開口要人。
“我這除了小偷沒別的,你要什麼人,咋的,我的手錯手了。”曲哥叫老瞎的那個男子挑了下眉頭問著,近距離曉北才算看清老瞎長的什麼樣子,就兩個字可以形容,普通,如果不看眼睛,好像一個普通的中年大叔,但眼神中偶爾閃過的一抹陰狠,讓不小心掃到的曉北不在繼續觀察。
“就是修養的那個孩子,咋樣,老瞎,割愛吧,讓我把那孩子帶走。”曲哥的話讓老瞎皺起了眉頭。
“你說大鵬?”老瞎想了一下,試探的問著。
“大鵬不大鵬的我不知道,就是八九歲,沒爹**那個小子。”曲哥靠在沙發靠椅上點了根菸隨即說道。
“你先說幹啥,然後咱們再說給不給人的事。”老瞎挑著眉看了一眼曲哥說道。
“死不了人,他爹媽死了,可人家叔還活著,這不是要帶孩子回去,這你可不能攔著。”
“他叔?沒聽說,你等著。”老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