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時分。
十幾個手持彎刀的黑衣人沿著街道屋頂進入了蕭庭生王府。
王府裡面一片寂靜。
黑衣人四下搜尋起來。
突然王府亮起無數火把。
同時箭如雨下。
黑衣人手持彎刀格擋羽箭。
原來夏冬為了保護蕭庭生,前幾日就在蕭庭生王府裡面埋伏了五十名巡防營弓箭手。
“又是你們!”蕭庭生認得黑衣人手上的彎刀。
不消一盞茶功夫,十幾個黑衣人被射成了刺蝟。
“仔細檢查,看看有什麼發現。”蕭庭生喊道。
王府僕人開始在死去的黑衣人身上搜查起來。
“王爺,發現了一塊腰牌。”一個僕人舉著令牌喊道。
“快拿過來。”蕭庭生說道。
腰牌上沾滿了血跡,蕭庭生仔細一看,心中咯噔了一下,這是大梁兵部侍郎腰牌。
周大寶正是兵部侍郎周鵬舉的兒子。
蕭庭生拿著腰牌陷入了沉思。
幽冥司殺手怎麼會有我大梁兵部侍郎的腰牌?
難道幽冥司與兵部侍郎周鵬舉有瓜葛?
蕭庭生不敢再想下去。
“各位,今夜之事務必保密,切不可對外洩露一個字,否則別怪本王無情。”蕭庭生說道。
“小的遵命。”王府僕人說道。
“你現在去巡防營將夏統領請來。”蕭庭生對巡防營士兵說道。
今夜的事情過於蹊蹺,蕭庭生想弄個明白,梅長蘇不在金陵,蕭庭生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夏冬。
夏冬匆匆趕來。
蕭庭生將今夜之事敘說了一遍。
夏冬舉著火把命令巡防營士兵脫去黑衣人腳上的靴子。
“果然是大渝軍士。”夏冬說道。
“冬姨,這如何分辨?”蕭庭生問道。
“大渝軍士長期穿皮靴行軍,所以他們的腳趾長期摩擦,有層厚厚的老繭。”夏冬說道。
蕭庭生湊近一看,果然如此。
“冬姨,既然確定是大渝軍士,那定是幽冥司殺手,您看看這把圓月彎刀。”蕭庭生說道。
“沒錯,這圓月彎刀確實是幽冥司殺手之兵刃。”夏冬點點頭。
“冬姨,你過來一下。”蕭庭生將夏冬喊到一邊。
“什麼事如此神秘?”夏冬好奇問道。
“冬姨,你看看這是什麼?”蕭庭生將大梁兵部侍郎腰牌遞給夏冬。
“兵部侍郎腰牌?庭生,這腰牌從何得來?”夏冬看到腰牌大吃一驚。
“從這些殺手身上搜到的。”蕭庭生說道。
“怎麼會這樣?”夏冬也愣住了。
這可是天大的事。
“冬姨,此事甚是蹊蹺,似有栽贓陷害之疑,這兵部侍郎腰牌好像有人故意讓我發現的。”蕭庭生說道。
“的確如此,不過為什麼要栽贓大梁兵部侍郎,而不是其他官員呢?”夏冬問道。
蕭庭生搖搖頭。
“或許可以從周大寶身上入手,也許是他拿著兵部侍郎腰牌胡鬧所致。”蕭庭生想起那次教訓周大寶和蕭乾坤的事情來。
“嗯,此事宜早不宜遲,我現在就去兵部侍郎府將周大寶抓起來,連夜突審。”夏冬說道。
“冬姨,去兵部侍郎府抓周大寶之事,還是和刑部尚書蔡大人商議後再做決定。”蕭庭生說道。
夏冬沉默了一會。
蕭庭生提醒道很對,畢竟是大梁兵部侍郎府,堂堂三品大員府邸,背後還有大梁老士族的勢力支撐。
夏冬做事向來雷厲風行。
金陵城刑部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