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告訴我?”手塚明顯沒有打算放過打哈哈的櫻雪,繼續看著櫻雪,說道。
“告訴你?你也沒問我呀!”櫻雪抬了抬下巴,大有你能奈我何的架勢。
“沒問過?”手塚的語氣稍抬,說道。
“好吧,我認輸。”櫻雪低頭,說:“幫媽媽增加些病人有錯嗎?難道我媽媽的醫療水平不夠?”
“櫻雪!”手塚加重了聲音。
“還不是把你放到媽媽那裡比較放心!”不管不顧,櫻雪大聲吼出來:“這個答案滿意嗎?”
一時間,周圍都安靜了。
手塚也安靜了。
怪異的,手塚的唇邊再次閃現出一些笑意,說:“滿意。”
抬起手,壓下櫻雪不服順得長髮,手塚淡淡開口,道:“我一直都知道。”
櫻雪,我一直,都知道。
呆滯在手塚天怒人怨的微笑裡,櫻雪點點頭,說:“我就知道你會知道,所以才不去說給你知道的。”
手塚沉默。
“對了,怎麼突然想起來送給我吉他了?”計程車上,櫻雪不停的撥弄著吉他,彈出一段段好聽的卻又不知名的旋律。
“嗯。生日禮物。”手塚說。
“可是我的生日還有一個多月吧?”櫻雪抬頭,疑惑的問。
“所以到時候不要再問我要生日禮物了。”手塚推了一下眼睛,微微有些侷促地說。
“好吧。”櫻雪乖乖的點頭,然後再次伸出手,說:“我的德國啤酒和香腸呢?”
看著手塚不解的目光,櫻雪說:“德國的土特產呀,部長大人!”
“北川櫻雪!”
餐廳,依舊是午餐時間,菊丸哭訴的時候。
“沒有什麼沒有?”櫻雪突然出現,嚇了說話的和在旁邊附和著點頭的人一大跳。此時的櫻雪完全沒有上午時那樣陰鬱可怕的神色,嘴角幾乎已經扯到了盡頭。
“看看我給你們帶什麼回來了?”
櫻雪笑著大聲宣佈,讓此刻依舊在門後的手塚一陣黑線。
帶什麼回來了?
櫻雪,我是什麼?
手塚冷著臉,走進餐廳,看著已經目瞪口呆了的部員,聲音難得柔和地說:“大家,我回來了。”
這時,櫻雪和手塚就那樣比肩站在門口,一個帶著大大的笑容,一個帶著清冷卻又柔和的神色,看著青學那些已經快要哭出來的同伴們,微笑著。
“哭什麼?”手塚無奈的看著最先衝過來的桃城和菊丸,說道。
“還不是大家都太思念你了,以至於相思成疾不能自已?”櫻雪抬頭,看著手塚調笑的說道。
而此時,手塚正回望下來,輕鬆的對視一眼,又從容的分開……如同清風一陣吹過,什麼都沒有,可是又……彷彿有那種可以將自己的後背交給對方的信任……深入到了,骨子裡面的信任與默契。
如同在雙部之戰的賽場上,真田突然沒有了呆在這裡的勇氣。
如果那是你的夢想……櫻雪……我……
又能怎麼樣?
‘團聚’著的青學大家庭,沒有看到真田挺直了脊背,離開的背影。
其實很多時候,所謂勇氣,就是在一切條件都不利於自己的情況下,還可以如同初生牛犢一般,勇往直前。
真田弦一郎,不巧就是這樣的人。
“切原,記住了嗎,到時候就那樣說。”
“這樣能成功嗎?”
“不想聽副部長唱歌了?”
“想……”
“那就照我說的做啊!”
晚飯過後,大家在休息處合計著怎麼給手塚辦歡迎會的事情。作為某個小陰謀的參與者,櫻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