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咧,只是口裡有胃氣,應該要她先漱個口。馬宇本來不想搞的,受到黃中林的感染,情慾來了,一想反正是田妖那雜種買單,而且他還從來沒幹過雞,便衝進去接熱春,於是又是一片啊呀啊呀的叫聲傳出來。黃中林又一臉回味無窮的模樣衝楊廣鼓動說:真的可以呢,廣鱉。你進去玩下麼。楊廣想他這一世人還從沒見過活的男女Zuo愛,只在錄影或影碟上看過,就情緒高漲地推開那張破門,看馬宇幹傻姑。傻姑摟著馬宇的脖子,閉著眼睛哼叫不已。黃中林也走過來看,說宇鱉你這個姿勢在我們白水鄉里叫做打土車。馬宇說:走開,你們兩個臭鱉。
這次匆忙、淫亂的性茭,其結果讓他們三人同時患上了淋病。說起來真沒人相信,都是二十七八的男人了,早聽說在外面打雞要戴套子,也曉得不戴套子會有些麻煩,但那隻雛妓說她沒性病。他們居然就相信了她的話。事後他們想,主要是她那張臉顯得傻乎乎的單純,不像一個存心要害人的壞女人,所以就掉以輕心了。其實她是對男人充滿了一肚子怨氣和壞心的,她存心要把性病傳染給勇於嫖娼的男人,讓他們將性病悄悄帶回家傳播給老婆,再讓他們的老婆咆哮著懲罰他們。這就是那個女人的目的。或者她什麼目的也沒有,只是那天她用完了避孕套,又想接客掙錢治病就把他們一個個安撫在她身上。
回來後,因為不知道自己已得了淋病又興奮地跟自己的女人Zuo愛,於是都把淋病傳給了各自的女人。最開始發現自己得了淋病的是黃中林。他們從廣州回來的第二天上午,楊廣剛剛走進宏泰裝飾公司,黃中林突然小聲對他說:我們可能都得了性病。楊廣吃驚地看著他,昨天晚上,他和小宋還做了愛,這麼說小宋也得了這病?黃中林推開廁所門進來,問他:你有嗎?楊廣說有。黃中林說:你昨天晚上跟小宋搞了沒有?楊廣說:搞了。黃中林就心裡很平衡了,長臉上佈滿了笑,說看你怎麼向她交代。楊廣問黃中林:你是怎麼跟你老婆說的?黃中林說:我還沒說。又補一句:有什麼好說的?只能騙。我準備說是在火車上傳染的,要不就說是在賓館裡洗澡,由於太累了,躺在浴盆裡泡澡休息時傳染的。黃中林伸長脖子又說:總不能告訴老婆是在廣州打雞時傳染的吧?馬宇那天來得比較晚,他十一點鐘才來,臉上堆積著烏雲,問他,他說他上附二醫院看病去了。再問,他就罵田妖,田妖鱉討卵嫌,他臉上忿忿的,有很多脾氣,帶我們去玩就帶我們去一個好點的地方玩麼,他這是害我們。他望一眼楊廣和黃中林又說:就是中鱉,不是你這根騷棍,我也不會有那種衝動。黃中林笑出了一口迷人的白牙齒,說要怪只能怪田妖,不能怪我。馬宇罵他道:還不是你?就是你在火車上三番五次地問田妖,問得田妖眉飛色舞的,結果就把我們帶到了那樣邋遢的狗窩樣的地方。楊廣滿臉的惶惑,說我怕了,想起都噁心得要嘔。來不來都是大學畢業,受了高等教育。馬宇嘆口氣,自責道:想當年我在四川美院讀大學時,是一心要當畫家的,現在什麼卵都不是了。我們都不知不覺地墮落了。楊廣也承認,說真是墮落了,我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不曉得怎麼跟小宋交代。
我們像野獸 十八(1)
楊廣把小宋帶到湘江邊上,湘江邊上樹木成蔭,是談情說愛的好地方。一對一對的戀人依偎在一起,彼此暢想著未來。未來在他們眼裡一定是很美好的,要不就是很Se情的,不然也不會那麼纏纏綿綿。小宋心情很好,臉上自然有幾分嬌媚。小宋不是那種溫順的女孩,雖然談不上性格暴戾,卻是個有獨立意識的女孩。小宋快大學畢業了。她現在處在兩難之中,一方面她想跟楊廣結婚算了,築一個溫馨幸福的愛窠。但她又有顧慮,因為她不願意成為一名教中學生背化學元素表的化學老師,而學師範,基本上只有一條出路,那就是打起揹包去某所學校當一名乖巧的化學老師。所以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