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動的人嗎?”他懷疑。
如意搖了搖頭,坦誠道:“不像!”
“那不就得了。”傅學禮將目光拉回,重新落在如意身上。
就是她了嗎?哥哥的真命天女!
她不會像其他女人一樣的傷害他們傅家男人嗎?不會再為傅家帶來什麼不幸吧?
“說的也是。”如意想想,逕自地笑了起來,“對了,你方才說這個石碑下埋的是那個叫夏詩織的女人?”
“不是。”傅學禮搖了搖頭,神情莫測。“這裡面埋的是我的哥回憶。”
“你哥的回憶?”他的意思發人深思。
“在我哥的心中,那個女人等同於死了。”傅學禮說。
“這樣啊……”如意沒再多說什麼。
他一定很愛那個夏詩織吧?所以才會傷得很深。
“大哥。”傅學禮回到書房,不意外見到傅學廉已在書房裡等他。
“你到哪去了?讓成叔去叫我回來,自己卻跑得不見人影!”傅學廉坐在單座沙發上,一見到傅學禮,很快地站起,朝他走來,張手一抱。“我們有快兩年時間沒見面,都是透過視訊談話的吧?”
他拍拍他的手臂,有親人回到身邊的感覺真好。
“是的。”
這兩年,傅家人都不好過,尤其在傅學廉出事之後,為免過於刺激他,也不想沉浸在哀愁中,於是傅家的其他四個男丁就更少回山莊來。
“你的腳已經……”兩人分開,傅學禮退開一步,目光落在傅學廉一雙修長的腿上。
“大概已經好了九成五。”傅學廉說。
依據那個蒙古大夫的說法,剩下的那百分之五,只是時間問題了,只要他更勤於復健,時常走路,再過一段時間,連手上的柺杖都可以拋掉了,但可能還是沒辦法恢復到從前那種健步如飛的狀況。
“我聽成叔說,你的腳能恢復,最大的功臣非如意莫屬?”兄長能走出過去陰霾,他也為他高興。
“醫生是她介紹的。”提到如意,傅學廉的俊顏上露出難得的笑。
看著那沁著溫暖的笑,傅學禮感覺到大哥真的與過去不同了。“大哥,你……”
有件事他不知該不該提,於是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們兄弟間還有什麼事是不能談的嗎?”
傅學禮與他對望,想了下,“她……你……不怕萬一又被傷害嗎?”
雖然對方是如意、是管家尤叔的孫女,但女人之於傅家男人,猶如一柄利劍,隨時能讓他們心口淌血,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學禮的話讓傅學廉一愣,搖搖頭,隨即否決掉,“如意不一樣,她不會,而我覺得我也已經走出了過去的陰霾,所以……”
“我在回到書房前,在夏詩織的墓碑前見過她。”傅學禮突然說。
“你說……”傅學廉的臉色悄然一變。
她見到了那個女人的墓碑?!
“她知道詩織離開的事。”學禮繼續接著說。
傅學廉沉默了,臉色轉為暗沉陰鬱。
“她……不,如意還是不一樣,她跟那個女人不一樣,她不會背棄我,何況她是尤叔的孫女,她是真心喜歡我,我和她的認識是在我人生中的最低潮,她能為雙腳殘廢的我而留下,就沒道理會在我雙腳全好時離開我。”
看著自家兄長,傅學禮抿緊唇,一時說不出話來。
也不需再多言了,兄長的動作和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又深陷了,而且,這一次恐怕還陷得比上一回還深……
“也許她真的會不一樣也說不定。”傅學禮只能這樣想?
“如意當然不同。”她強勢、她勇敢、她正直、她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