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變得不可理喻,否則我會把你送回日本。”
“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回去。”她抬高下顎,非常堅定地說。
“那就隨你。”曉柔對他的無心已經讓他夠痛苦了,她的傲慢只會讓他更煩躁。為什麼?為什麼那麼久了,曉柔對他仍無法動情?
“沈灝,你別走。”江亞倩追了上去。“你說,我哪裡不好呢?只要你說得出口,我就改。”
“亞倩,你這是做什麼?不要在我煩悶的時候提這種事,我要歇會兒,中午還得趕去公司。”他揉了揉眉心,深提了口氣。
“看來你是真的去玩女人了,瞧你累的,玩了幾個了?”江亞倩愈說愈過火,當真將沈灝給惹毛了!
他攫住她的手腕,寒著眼、冷著聲。“我是看在你父親是我的父執輩分上,所以不跟你計較,但是,我希望你能節制一點。”
“沈灝,你以為我無聊才要跟著你過來嗎?那是因為我喜歡你呀,就是因為喜歡你我才跟著你,既然我來了,你就不能對我置之不理。”她大聲地吼了回去。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與習慣,我不能因為你喜歡我就遷就你,你不是小孩子,該懂我的意思。”
“可是——”
“亞倩,你回去吧,別再苦苦糾纏。”他冷冷盯著她。“明天我會叫士誠替你訂機票,你去收拾一下。”
“我不會走的!”她甚是激動地雙肩直髮著抖。
“如果你真不想走,以後就別再管我的事。”他冷硬的丟下這句話後,便大步跨上樓,卻不知道他這樣的行止已造成江亞倩對他濃濃的恨意。
沈灝,你等著瞧,我會報仇,一定要報仇,絕對要弄得你們沈家身敗名裂,否則我絕不甘休……
沈灝回到公司後,強迫自己專心於公事上,不去回想曉柔的反應,還有她說的那些話,免得他又一次心痛。
他告訴自己,曉柔一天沒嫁給曾國凱,他就有機會;對她,他決定卯足勁去追,絕不再放棄了。
這時候,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他拿起話筒。“喂,我是沈灝。”
“沈灝啊,我是江伯伯,你現在有空嗎?我想跟你說幾句話。”電話線彼端傳來一股老聲。
沈灝的眉頭再也鬆懈不了,因為這位老人家不是別人,正是江亞倩的父親江雲俠。
“江伯伯,有事嗎?如果你是要問亞倩的事,我想──”
“我不是問她的事,而是想跟你談公事。”江雲俠笑了笑。“亞倩那丫頭我會事後再打電話給她。”
“哦?!”沈灝挑起眉,笑問:“不知道江伯伯有什麼生意要跟我談?”
“你知道日本富克證券與菊子易票券公司合併的訊息吧?”江雲俠問道。
“是聽說過。”
“那你有沒有意思摻一腳呢?據我盤算,投資報酬率滿高的。”江雲俠壓低嗓極其興奮地說。
“對不起,我從不做這種投機生意,況且這兩家公司基本面都不健全,就算利潤再高我也不會接受。”
“你……你這孩子還算年輕人嗎?現在多少人對這種投機生意興致勃勃的,就唯獨你──”江雲俠冷言道。
“江伯伯,每個人的處事方式不同,我寧可放棄這樣的利益。想想有多少人在我手下工作,我只要一個不慎會害多少人失業。”沈灝好言相勸。“江伯伯,你也一樣,不要為了一點點的利益而冒不必要的險。”
“可是……”
“對不起,我正忙著呢。”沈灝不想再談論下去了。
“你──好吧,但我可以告訴你,你絕對會後悔的。”江雲俠氣呼呼地將電話結束通話,不禁想著:像沈灝這麼強硬又小心的人,該怎麼樣才能讓他上當呢?哼,別以為他是“郝萬金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