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作為一個貼心的屬下,應該隨時為主子排憂解難。
安寧呢,見凌五出去了,又看了一眼榻上面容發紅的玉容歌,莫名地輕嘆一聲。
她認命地拿著棉巾,拉開玉容歌的衣袍,給他一點一點地擦拭著。
本來呢,她都已經做好心裡準備了,若是玉容歌不配合的話,她乾脆直接用銀針封了他的道,讓他動彈不得,那樣他就可以乖乖地任由她處置了。
可是,這廝竟然乖巧得很,沒錯,跟對抗凌五不同的是,玉容歌對她的動作十分配合,她擦拭哪兒,他都沒有半點抗拒的意思,一副任她處理的樣子,倒讓安寧鬱悶不已。
玉容歌啊玉容歌,我還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要不然,她這輩子怎麼就那麼倒黴,所謂的天賜良緣,為什麼賜婚的偏偏是玉容歌你呢,若是換成是顧傾城的話,想必沒這麼多麻煩,也不需要她費多少事吧。
想到這兒,安寧埋怨地瞪了瞪昏迷中未曾清醒的玉容歌。不過這埋怨歸埋怨,鬱悶歸鬱悶,安寧還是很寬容大量地看在玉容歌這廝在高燒的份上,並沒有就此罷手,還是繼續用烈酒給他擦拭著子。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地過去,罈子中的烈酒也隨之一點一點地少下去,而玉容歌上的度呢,卻慢慢地開始降了下去。
如此,安寧倒是可以安心地放手了,可是她這一起,她的手腕就被昏迷中的玉容歌給拉住了。
“冷,冷,好冷,好冷。”高燒一退下去,昏迷中的玉容歌察覺到了冰寒一樣尖銳的冷,不由地,他尋找著溫暖的地方,所以一旦他抓到了安寧那帶著微微暖度的手,他就再也不鬆開了。
哪怕安寧掙脫著,想要將手從玉容歌的手心裡脫離出來,玉容歌還是能夠牢牢地扣住,一點縫隙都沒有,讓安寧想抽手都沒辦法抽手。
這若不是安寧確定玉容歌這廝是昏迷著,她還真懷疑這廝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又想佔她便宜了。
不過眼下這種況,好像是不太可能,安寧敢肯定,玉容歌確實沒有清醒,如此,也就算不上什麼故意了。
那麼怎麼辦?一直讓他扣著她的手,守著他直到他清醒過來嗎?
安寧無奈地看了看玉容歌,想來想去,最終覺得也只能這樣了,於是她單手將邊上的一把椅子給提了過來,乾脆就坐在玉容歌的邊上。
直到玉容歌清醒的時候,她立即以眼神示意玉容歌該鬆手了。那玉容歌呢,睜開眼睛的時候,還有些茫然,不清楚他昨晚發生了什麼狀況,直到看到邊上坐著的安寧,看到她一臉不滿地盯著他的手。
他才發現,他的手一直扣在安寧的手腕上,鬆開的時候,他還看到安寧手腕上紅紅的一圈,顯然是被他給扣紅的。
“寧兒,對不起,我好像弄傷你的手腕了,告訴我,我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他感覺渾無力得很,頭昏昏沉沉的,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的樣子。
安寧呢,動了動她痠麻的手腕,淡淡地回著玉容歌。“你昨晚發高燒了,你竟然不知道嗎?我告訴你,你可是著涼發的高燒。往裡你倒是會叮囑我多注意新增衣衫,注意保暖,輪到你自個兒呢,怎麼就那麼不小心,你難道不知道你的子骨經不起常常發病嗎?就你這子,最起碼得經過三年好好的調養,如今靜心調養還沒開始呢,你就開始瞎折騰你的子骨幹什麼?”安寧說話那完全是沒有好語氣。
“寧兒,對不起,讓你為我心了。可我這次真不知道怎麼就好端端地發起高燒來了,明明白天我還好好的,根本沒有著涼的跡象啊。”玉容歌覺得他明明已經很注意了,怎麼還會莫名其妙地發了高燒呢。他卻不知道,他一個人站在村頭站了那麼久,吹了那麼久的冷風,這能不著涼嗎?
安寧呢,見玉容歌完全一副茫然不知的樣子,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