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佟夫人的胎?”芙妃擔心地問道。
付太醫回道:“好在投放者心細怕加多了出了味,只放了少許。加之佟夫人只吃了一粒,雖損了些元氣,但好在發現及時,日後細細精養著當無礙。”
“那便好。”芙妃鬆了口氣慶幸道,“好在佟夫人未多吃幾口,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顧梓菡眼眸微眯,是放的人心細加得少,還是另有它途倒是結論得早了些。
一旁茗妃一聽頓時起了怒道:“這個孟夫人當是膽大,竟然敢做如此的事情。”
芙妃到是平靜幾許,看著顧梓菡詢問道:“菡妃,如今出了這事,王妃不再府裡。你看要如何處置?”
顧梓菡看了二人一眼,道:“毒害皇家子嗣不是小罪,至少得聽聽孟夫人如何說。”
二人明白顧梓菡的心思,於是茗妃對著身後的婢女道:“讓人將孟夫人帶過來。”
須臾,三人移到廳裡。佟夫人需靜養,便不做打擾。
佟夫人院裡的小三間廳裡——
顧梓菡坐在正位的太師椅上,芙妃和茗妃分坐在兩旁。
孟夫人被帶了進來。
顧梓菡拿起茶杯喝了口,對著孟夫人問道:“佟夫人的事你當是知道呢?”
孟夫人沉著臉道:“菡妃認為妾身會如此蠢笨,要害佟夫人卻如此昭告天下。”
顧梓菡放下茶杯嘴角微揚道:“本宮倒不如此認為,所謂實則虛之,虛則實之。本宮何以斷定孟夫人便不是想著眾人都清楚害人且得不避嫌的禮走了一險遭。”
孟夫人臉猛地一僵。
孟夫人抬起下顎道:“不管菡妃你如何認為,不是妾身做的。”這菡妃,心思當和尋常人不同。
“既然孟夫人不承認,那便給本宮一些信服的理由。”顧梓菡淡淡道。
孟夫人辯解道:“幾日前妾身屋裡的奴婢和佟夫人屋裡的奴婢起了爭執,妾身與佟夫人的關係有些僵,妾身何以會送佟夫人酸梅。”
顧梓菡淡淡一笑道:“些許孟夫人是想借此改變彼此的關係,而淡了流言呢?”
 ;。。。 ; ; “你今日在孟夫人跟前可說了讓你說的那番話?”假山下的人問道。
小荷點頭道:“綠春你交給我的事,我自然會辦好。我今日特地和佟夫人屋裡的奴婢起爭執,而後給孟夫人說了你讓我挑撥二人關係的那番話。”
綠春,黃夫人身旁的貼身婢女。
“孟夫人如何反應?”綠春問道。自家主子的意思是讓兩人相爭而坐收漁人之利。
“當是信了。”小荷回道。
“很好,你記住了,黃夫人要的是孟夫人和佟夫人當場起爭執。”
小荷點頭道:“我知道該如何做。”
須臾,兩人向不同的方向離開。
兩人方走,假山後一個人影走了出來。
佟夫人看著綠春裡開的方向,眼眸低沉,黃夫人沒想到最先向自個下手的既然會是她。既然她不義便別怪她不仁。
佟夫人眼裡劃過一抹很絕,而後一個躍身而走。
佟夫人剛離開,假山後的山洞裡顧梓菡和離愁走了出來。
離愁看了眼佟夫人離開的方向,而後看著顧梓菡眼睛眨了眨,掰著手指道:“這黃夫人想要借孟夫人的手除去佟夫人,卻不知佟夫人深藏不露看穿了其心思。菡妃,這情節可是比大臺子上的戲還好看。”難怪大半夜的菡妃不睡,說帶她出來看戲。
顧梓菡看了離愁一眼目光停留在佟夫人消失的方向。
黃夫人的那點詭計她不看在眼裡,讓她驚愕的是佟夫人竟然會武功。佟夫人是因為虛弱暈倒才會被太醫診斷出有孕的。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