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他知道她是,這便足夠了,不需要向誰證明。在她從宮裡大病回來之後,把自己灌多了才願意來儲華苑的那一刻起。塞巴斯醬就知道,她回來了。他看見的再也不是曲宸萱,而是那個如精靈,似妖孽的她。
這件事,別人都不信又如何?別人看不出來,是因為他們不似自己這般愛她。也不似自己這般傷她至深。不能成為她最愛的那個人又如何,自己最不濟也成為了她最恨的那個。至少佔了一個不可忘卻的位置。
“哥,宇文皓月的走,與你無關麼?”塞巴斯醬聽完獨孤染珂說的事情,淡然地問道。
“你還記得曲宸萱殺掉的是你我心間至寶麼?”獨孤染珂平靜的看向落在荷花尖上的蜻蜓。
“可你我都不配愛她。所以,哥,弟弟酋你,傷害了她一次,是為了雍信山莊蕭氏一族。可是,再莫因為別的錯傷她第二回。”塞巴斯醬喝了一口苦茶,卻覺得怎麼都蓋不住心裡的苦。
獨孤染珂微微蹙眉,認真的看向塞巴斯醬,問道:“你真的覺得她像她?”
“她是她。”塞巴斯醬淡淡的露出一抹微笑。她那樣怨毒的目光看向自己,是了,若不是她,自己不會感覺到心痛的。可心痛的像是有一隻手殘忍的涅著,力道之大卻又能剛好讓人不至於死。
她終於可以正大光明的表露出對柳書君的情感了。而柳書君也終於成了最幸運的人。我們都失去了愛她的資格,幸虧有柳書君在陪著她。
塞巴斯醬低垂著眸子,見哥哥正愈離開,便說道:“你若再傷她,我便自毀蕭氏一族最後的希望,然後隨她去。”
獨孤染珂微微側目,卻什麼也沒說,消失在儲華苑。
一個月的時光就這樣安然過去了,大月氏邊境安然的像是我曾經看過的是一本假書。
女皇以瑾王正君病重不治而亡宣告天下,厚葬了易容成宇文皓月的那個男子。知道此事真相的大理寺卿和刑部尚書戰戰兢兢,也不敢退位讓賢,害怕一旦不在朝中反而更會被滅口。可是女皇並未表現任何打壓二人的意圖,反而委以重用。
只是,瑾王府又變成了正君之位空懸的狀況。
慕容淺秋髮配了四個通房,我並沒在意,與其讓他們老死瑾王府,不如被許給田園或莊子裡死了夫婿的護院或者管事。可他又遣苗善兒來書房找我,我正在與幕僚商談政務,便有些不滿地問道:“又是何事?”
苗善兒見有外人,便晗糊地說道:“回稟瑾王殿下,慕容側君遣奴才來請殿下去沁蘇苑。”
送走了幕僚,我便去了沁蘇苑。我知道慕容淺秋有意趁機打發這些曾經與曲宸萱有染的男子們。可是,我不知道他是處於什麼樣的心態。妒忌他們曾恩寵一時?還是鑑於其他的盤算?
因為我前不久給慕容淺秋說了一下要娶唐越。我本想為他爭一個側君的名位,但是縱使他是女皇親封的仁義侯,由於是再嫁,所以很可能很難。況且,冷靜下來,我覺得,側君的名位還是應該給一個於我有助力的人比較好。對,我的心境已經不再是那種出來時的無知天真,以為什麼衣食無憂之外,就是晴晴噯噯了,多麼愚蠢,在這種制度背景之下,想要好好活,躲過別人的算計,最好的辦法,就是算計別人,站到最高的位置,再說。
對,我曾經心想站到最高的位置就可以不怕了,但是我現在想明白了,女皇慶順帝也並沒有不怕麼,她都如此難以捉摸,還心中有害怕,何況是我?我不夠聰明,我唯一能借用的就是知曉一些即將發生的事情。所以,我只能步步為營,精心算計,不然,我已經在這個位置上了,不想先聲奪人,就只能被人魚肉了。沒有辦法,我沒有別的辦法!
可慕容淺秋卻不願我為唐越專門去酋女皇陛下。雖然平民百姓可以憑藉自己的能力嫁娶。但是朝廷禮部對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