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還是說你選擇感覺不到?”康正帝說道。
“我不知道陛下在說什麼。”執羽之子說道。
“好。你不知道。朕知道就行了。首先,朕不可能放扎哈哈笛子回蒼朮。而且,你自己考慮清楚。朕放她回去,將來你再看見她,恐怕能不能見到完整的她,你都要做好心理準備!其次,朕的打算,要麼就是讓她留下在宮廷裡做一個侍衛。要麼就是讓她出去駐守邊關。而且,這所謂的邊關,也不是什麼富庶的邊關。是極為寒苦的地方。你考慮看看,你希望朕給她哪條路走!”康正帝說道。
“陛下!你我的交易,便是你我的交易!為何要牽涉別的人!”執羽之子第一次讓康正帝看見,他扭擰不可讓步的堅持。
“……”康正帝吸了口氣,說道:“說白了,朕不信任她接下來會往蒼朮送什麼訊息!所以,為了她的安全!朕希望你把她勸說動,自己請纓去駐守邊防!”
康正帝並沒有留宿,而是去了長樂宮,慕容淺秋的承乾殿。
“陛下,怎麼不去看看哥哥?”慕容淺秋一面幫康正帝寬解著衣衫,一面問道。
“容姐兒又氣走了一個夫子!朕現在想到曲靖容,朕就生氣!”康正帝沒好氣地說道。
“孩子小,淘氣些,也是有的。”慕容淺秋有些犯愁地說道。
康正帝搖搖頭,說道:“起初,朕也是這樣想的,現在看來,當真是慣壞了!”
“陛下抽空也應當去看看凌寶林,畢竟凌寶林也是懷有龍嗣的。陛下關心的極少,倒叫奴才們都要看輕他了。”慕容淺秋說道。
康正帝鑽到慕容淺秋懷裡,撒嬌道:“淺淺自從協理六宮就大方多了!一會兒推朕去這,一會兒推朕去那的!要不朕現在就去?”
慕容淺秋緊摟著康正帝的腰,說道:“陛下慣會對臣侍使壞!明日去!今日……陛下是我的!”
康正帝隔了幾日,這才往興慶宮走去。去了,便聽見有宮人在嚼舌根:
“咱們宮的主子也真是的!憑白惹得陛下不高興,一年也不再來一回!這倒也罷了!好吃好用的竟然緊著給新夫子送了一份去!”
“嘁——許是深宮寂寞,耐不住了唄!”
康正帝牙關緊了緊,也微進宮門,調頭就向交泰殿走。
“隱月,去查一下新給皇長女請的女夫子,是什麼來頭!朕重點是要你查,她和朕的凌寶林,究竟有什麼相熟的必要!”康正帝坐在御書房裡說道。
康正帝曾經不是沒有讓百里凌風走過,可是讓你走,你不走,留下來了,又不好好留著!那就不行!
沒多時,隱月便回來了,向康正帝稟報道:“啟稟陛下,武悅只是洛州縣丞令之女,因從小潛心修學……”
“朕不是讓你去查她是怎麼被推薦成夫子的!朕還不知道她從小潛心修學?八歲便熟背史記?朕讓你查的什麼,你是不是聽不懂?!”康正帝有些不耐煩地遷怒道。
隱月是個極其敬仰康正帝的,所以並無異色,而是繼續答道:“若說武夫子與凌寶林殿下相熟的原因,恐怕是因為武夫子算得上是齊蘭兒堂妹的原因吧!況且,武夫子的性情也極像齊蘭兒,所以凌寶林殿下……”
康正帝嗖的一下就站了起來。臉色像抹了鍋灰似的難看。
“你下去吧!沒你事了!”康正帝冷冷地說道。
興慶宮裡只連一處散步的小園子都沒有,所以穆子衿便拉著白景裕在御花園散步。
“你看——這錦鯉喂的多好看啊!我再沒見過比這更肥美的錦鯉了!”穆子衿指著池中的錦鯉說道。
白景裕自小對宮中就不陌生,自然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地方,只恬然地點點頭,說道:“是呢,宮裡的魚兒,喂得都是極其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