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聲音,松皆央就犯怵了。愛妃!你的嗓子都已經剋制不住的火啞了!你特麼的還說就摸摸!你忽悠誰呢!這不是馬車!這是轎子啊!等等……轎子……松皆央想著發青的臉色頓時一紅,怪叫的“嗷”了一聲。差點忘了,這轎子可是有轎伕的,他們動靜這麼大,真的是太羞恥了。當即捂住臉,松皆央選擇了當個一葉障目的鴕鳥,決定裝死。
然而裝死真的有用麼?
暗笑著把松皆央禁錮在懷裡,問相沉歪著頭靠在廂內,他的後腰倚著軟墊,沒想到總管事會出這種餿主意來暗示他乾點壞事報復松皆央,這麼小的轎子,明顯就是故意的。笑著,問相沉也不戲弄鬆皆央了,只是開心的低下頭把下巴擱在了還很驚慌的松皆央的肩頭。
感受到肩頭傳過來的一股撥出的氣流,松皆央也是心不由得停頓了一剎那,安靜了下來。
他都不敢轉頭去看問相沉。
一想到問相沉那完璧般的俊逸容顏,他就覺得自己的口水又在不受控制了,雖然白天不能那啥的,但是親親一下總不是事吧。
松皆央想著,就覺得心口有根手指在撓著,又癢又騷,根本停不下來,不管了。一閉眼,松皆央就接著一股冒進的氣勢,狠狠的用自己的嘴唇碾了碾問相沉的嘴唇。
這碾著雖然毫無技巧性,但是勝在真誠,問相沉也是歡喜,心意一動,就摁住了松皆央的後腦勺。
至於後面的什麼吮舌舔齒,為了本文的和諧性,我們還是響應社會主義的號召為好。
一番飽含情意的唇齒相交之後,松皆央這才睜開了眼睛,一臉害羞的推開了問相沉,這不害臊的,真討厭。
反正該有的事情也都有了,問相沉有著良好的自知之明,知道這種本身就是順其自然不需要強行脅迫的事情,當然還是隨意的來就好,皆大歡喜的事情日積月累之後,定然就成為常態了。養成有感的問相沉,也是感覺挺有樂趣的笑了起來,然後適時的繼續把松皆央抱在懷裡,這下倒是真的什麼都沒做了。
兩個人膩歪膩歪的,和之前夜色之下出遊一般小夫夫二人世界過得快樂,什麼梧琴公子都被拋在了腦後,就想著極樂之事了。
以至於到了目的地,兩個人都沒發覺轎子停了下來,還在馬車上保持了非常尷尬的姿勢。
不太懂事的一個隨駕的小宦官直接撩開了轎簾。
王妃懷裡坐著王爺,兩個人唇色都很不正常的紅這種奇怪的景象,頓時就被候在轎旁的人給看了個乾淨。
一邊還沒開口講話,以便給王爺王妃做好準備下轎子擺好譜的老太監現在的臉色可以說是刷白。畢竟哪有人會料得到這小宦官沒學過的啊?誰教你直接撩開簾子的!完了你!
現在所有的人都不敢去看王妃的臉色,就怕一個不長眼的,就讓王妃給就地剁了,王妃可是從戰場上回來的人,被他斬下的項上人頭可比在場的人還多。犯怵的侍從們紛紛的都低著頭乖得不行的聽從發落。
問相沉現在也是嗔笑不已,他嗔怒的是怎麼又有下人沒長進了?又是總管事搗的鬼?他笑的是這些下人的應急能力也是不錯,這麼快的就紛紛的準備好等待發落了。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
☆、折煞美人心
無奈的問相沉讓松皆央下鑽出轎子,然後自己也是彎腰出了轎子。
環視一下四周都誠惶誠恐的雖然沒跪著,但是腦袋已經全部都貼到胸前了的侍從們,真是有氣沒得出,說不是總管事事先安排好的這一切,他真不信,若是現在拿這不長眼的小宦官是問,搞不好會當場扯出什麼他上有八十歲老外婆,父母雙亡,自己被迫賣身做太監尋求出路的悲慘身世,然後他這個咄咄逼人的王妃就落得個不義無情的下場,再被渲染一番,只怕他還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