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魏國公主,公主端莊和善,並不像尚司行所說的這等嬌蠻之人。”
“哎。”尚言嘆口氣,“王叔,這公主在大殿上自然是公主做派啊……”剛說到這裡,就見一個穿著輕衣的女官摸樣的少女走出殿門說,“鬥勃,你在做什麼!外面怎麼如此雜亂?還讓不讓公主休息了。”
王叔湦一把推開尚言,大聲說道,“魏國公主,焉國遭受了大不幸,老夫怕驚擾了公主,特來此慰問公主,請公主出來一見!”
那個剛出來的女官彷彿被門口的人群嚇了一跳,急急忙忙的回了寢殿。一會又小跑了出來說,“公主不知是王叔,有失禮之處,請王叔包含,請王叔到偏殿休息,稍等片刻。”
王叔湦怎麼可能自己去偏殿,隨即搖頭道,“老夫在這裡候著,只要看到公主安好便可,不敢過於叨擾公主。”
女官唯唯著又退回了宮中。
尚言只是站在一邊嘆氣。
少時昭姬整衣而出,看到王叔湦,便相互行了禮。
王叔湦看公主神色平常,卻隱隱有不忿之氣,笑道,“我深夜來此,驚擾公主,請公主贖罪,只是高覃那賊沒有被抓到,老夫怕此賊衝撞了公主,情急一下,一定要見見公主才能安心。”
昭姬勉強將憤怒之色掩下,“王叔有禮了,今晚沒有這個人進入我寢殿。現在看到我無恙。王叔可以安心了吧?”
王叔湦笑道,“算起來,我也是公主的舅父,聽說不日公主就要返回魏國了,自然還是可以稱我為舅父。”
昭姬聽到舅父之言,眉頭一皺,又很快平復下來,“什麼時候回魏國還要等兄長的來信,這些日子還要承蒙王叔多多照顧。”卻決口不提舅父。
王叔湦哈哈大笑,“公主既然無恙,那老夫就告退了。”笑完上馬轉身而去。
沒走多遠,謀士對王叔湦說,“主公為何不進去搜查一番?”
11第十一章
王叔湦說,“我看那樣子,高覃恐怕是真的沒有進去魏國公主的寢宮。”
謀士道,“也許是他們聯合起來做戲。”
王叔湦不以為然,“若是那尚言、鬥勃做戲,確實有可能。可是魏國公主乍一看錶情說話滴水不漏,實際上還是一個小丫頭,用言語一激就漏了端倪。況且她不算我焉國的王后,不能主政焉國。一個魏國公主管我們焉國的事情做什麼?如果她想讓我焉國內亂,乘機取利,就應該去五鹿引公子恪來打我。如今這樣不聞不問,必是不想蹚這渾水,袖手旁觀了。”
謀士說,“那焉王也和公主相處了幾個月,若是有了感情?”
王叔湦冷笑道,“魏國公主生於宮廷,與王家論感情?且一副嬌蠻的樣子,能為了我那白痴侄兒身陷險境?就算她有什麼想法。那尚言還是魏國大臣,可不會任由她感情用事的胡鬧!”
謀士又說,“那可派人連夜出城去尋那高覃。”
王叔湦不耐煩的說,“高覃不過一喪家之犬,逃就逃了,等明日我在朝堂上,將他的罪名一定,他再說什麼,誰人能信他?他還能掀起什麼風浪?現在重要的是將所有公子允一黨全部抓捕乾淨,明日在朝堂上將王位定下來。若不是騰不出手來,還應該立刻去五鹿把公子恪剷除!”
謀士雖然模模糊糊覺得事情彷彿有什麼玄機,可是又沒有想明白。見王叔湦已經做出了決定,也沒有再說什麼。雖然王叔湦素有勇武,做事決斷,可是不免有些剛愎自用,謀士嘆了口氣。
當夜王叔湦在汶南掀起了血雨腥風,凡是與公子允交往親近的大臣全部被抓捕起來,牽連之廣,駭人聽聞。
第二日王叔湦於廟堂上宣佈公子允、高覃等弒君叛國,公子允已被誅殺,高覃仍在逃亡中。並將昨夜所捕之臣全部定為公子允的同黨,判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