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墨竹的話被錢謙益打斷。
”墨竹,我們走,白天再來。”錢謙益說完後就走向馬車。
墨竹感覺眼睛酸酸的,有家不能回公子帶著病呢,還要去住客棧。他憤憤地踹了門一腳,“你等著,墨竹爺爺我回來的,收拾死你!”他麻利的爬上馬車揚起鞭子就向不遠處的客棧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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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駕到!”尖銳的聲音在諾大的朝堂之中迴盪著。
“吾皇萬歲萬歲萬歲”底下朝臣跪倒一片。
“眾愛卿平身”年輕的帝王一身蟒袍,高坐龍椅之上,威儀盡顯。
“謝聖上”
崇禎帝旁邊的喜公公一打拂塵,與往常一樣尖著嗓子喊道:“有本啟奏無本退朝——”
這時候一箇中年臣子,手持奏摺出列一叩首道:“起奏陛下,臣——有本奏。”
“宣”
“聖上,田家賄賂朝廷官員一案,臣覺得疑點頗多,懇請聖上允重審此案。”
“哦?”崇禎帝向前一探身:“愛卿覺得疑點在何處呢?”
“臣覺得,錢謙益收受田氏賄賂一案,僅憑一句詩句斷言太過於武斷。”
“朕也覺得有點過於草率,那就宣錢謙益上殿吧!”
“宣——錢謙益進殿——”
“草民錢謙益叩見聖上,聖上龍體安康!”錢謙益一身白袍,臉色蒼白毫無血色,跪倒殿上。
崇禎帝沒有出聲,只是修長的手指叩擊在龍椅上,發出“扣扣”的聲音。大殿安靜極了,安靜的即使掉根針都能清晰的聽見。
崇禎帝的心思越來越難以猜測了,一時間人人噤若寒蟬。眾大臣都狠狠的低著頭,恨不得縮到衣服裡才是。
崇禎帝沉默一分,眾臣子的脊背就低矮了一分。
錢謙益依然腰背挺直的跪立在地,並沒有崇禎帝的不語壓力倍增而彎了一寸,崇禎帝掃視一圈後發現其他只有溫體仁、袁崇煥在內的幾個大臣面不改色。
“平身吧。”崇禎帝的聲音不含喜怒的傳到眾人的耳朵裡,下面的人立刻覺得心裡面狠狠的鬆了一口氣,這時候才覺得裡衣的後背都溼了,冷汗涔涔。
“臣惶恐。”錢謙益不緊不慢的答道。
“錢謙益,朕的愛卿說田家一案是冤枉你了,疑點重重,那你怎麼看?”崇禎帝一手依舊叩擊著龍椅的扶手,一手撫著自己光潔的下巴,身子依舊維持前傾的姿勢,一臉好奇的看著錢謙益。
“聖上乃真龍天子,一切皆瞞不過聖上的龍眼,聖上早已有了決斷,涉及臣的案件,臣不敢妄言,不敢置喙。”
“朕免你罪,你說吧!”
“臣覺得,臣有罪!”
“哦?接著說!”
“謝聖上,臣以為今我泱泱大明,需要的已經不再是那循規蹈矩之士,而是敢於破後而立之人。”
“抬起頭來!”
聽到崇禎帝的話,錢謙益抬起頭,不能直視天顏,只是看崇禎帝的靴子。
“知道朕為何召你回來?”
“臣惶恐”
“啪”崇禎帝本來心情很好的臉色突然怒從中來,一拍案几。
所有的大臣都跪地,齊呼“聖上息怒!”後都戰戰兢兢的不敢言語。
然後只聽錢謙益淡定的聲音突兀的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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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子懺悔,翎子今天出外辦事太累了,忙完了回家趴在電腦前面碼字,因為一句話卡文,然後研究錢謙益的生平,看著那一段段的文言文,翎子實在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