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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景琛心中一緊,面上卻不顯,輕聲的答應了。事後幾日,果如厲景琛所想,祁承軒根本就不讓他出這個院子,身邊時時刻刻的跟著包大通,包大通也不是那等嘴碎之人,從他嘴巴里基本上套不出祁承軒的事情來,況且包大通還真不知道什麼。至於厲景琛自己帶出來的人,文雙全機靈,此次出行就帶著他出來伺候,幾日來進入院子的次數一個巴掌都數得出來,每次待上一盞茶的功夫就被人用他身子還沒有康復、需要靜養的藉口給請了出去,文雙全知曉的也不多,帶進來的訊息支零破碎。祁承軒要變相的軟禁他,難道就因為自己對他的拒絕?

厲景琛百思不得其解,卻在那日後就沒有見到過祁承軒的人,在院子裡待時間長了,好人都要變病人了,祁承軒總不能因為自己表現出的拒絕就因此對他不滿吧。

一個人閒了下來,就喜歡瞎想八想,而厲景琛每每從沉思中醒過神來,都會發現自己每次發呆十有想的就是祁承軒,祁承軒就像是個病毒無孔不入。

「主子又差人送來了好東西了,長江白蝦,雖然錯過了最佳的時節,不是最名貴的籽蝦,味道卻絲毫不差,而且長江白蝦鮮而不發,受傷的人吃了再好不過了,吃了也只有補,卻不會補得過了,很好的。」包大通端著切好的甜瓜進來,嘴巴上絮絮叨叨的說著祁承軒的好來,其實厲景琛總是能夠想到祁承軒與包大通時不時的提起也有很大的關係,包大通不愧是祁承軒看中的人,談亂的話題就沒有和他主子分開過。

此時厲景琛正坐在院中唯一一棵樹下的陰涼處,也不知是不是落葉軒裡頭有一棵梧桐樹的關係,所以祁承軒對梧桐樹也情有獨鍾,這個小院中的樹亦是梧桐,且養護得很好,枝葉繁茂蔥翠、枝幹遒勁而有力、樹幹上的結疤看起來也是那樣的精神,就像是一位鬥志昂揚的風雅書生準備上考場一搏。樹蔭下涼而不陰,間或有小風吹來,厲景琛不用臥床修養後就時常讓包大通搬了躺椅坐在樹下。

聽了包大通的話,厲景琛連眼睛都沒有抬一下,實在是最近祁承軒總會差人送來好東西,而包大通總會配上一車的話,厲景琛耳朵都起繭子了。包大通見厲景琛不感興趣,卻沒有停下要說的,端著手中的甜瓜放在厲景琛身旁的小几上,「主子千叮嚀、萬囑咐,讓廚子做出最好的美味來,保管公子喜歡,不過最鮮的還是水煮,蘸上一點兒香醋,味道好極了,公子您吃了,身體好得更加快。主子也不容易,這晉州的天也怪怪的,得來一籠子白蝦也很困難。聽說前段時間這裡連著下了一個月的雨,斷斷續續,下得人心煩意亂,後來這雨不下了吧,太陽又變得火辣辣的炙烤著大地,出門一趟,都覺得自己在蒸籠裡頭待著。」

不用包大通說,厲景琛待在院子裡頭都知道外面的氣候有多差,今年的天特別的怪,特別是長江中游一帶,一開始大旱、幾月滴雨未落,後來又下起了磅礴大雨,直至大雨成災、變成洪澇,現下天又幹了起來,太陽火辣辣的曬著,明明已經是九月,夏日漸過、秋爽漸來,而以目前的情況來看,秋日的涼爽絲毫沒有登門的打算,連秋季的豐收都變得疲軟,田地裡的莊家沒有往年的一半好。

厲景琛閉著的雙眼動了動,這一年在他的記憶中尤為的鮮明,不僅僅是長江一代爆發了嚴重的災情、形成流民亂,也不僅僅是祁承軒手段狠辣、殺伐果斷,給災情又蒙上了一層血影,而是民間漸漸有說法流傳,說慶曆帝早年間登基時手段殘忍,殘害了手足,現在開始天罰了。

慶曆帝齋戒,向上天祈求國泰民安,事後他的身體卻每況越下,儲位之爭拉開了序幕。

登上大寶之人,不容有半點兒被人詬病的地方,殺伐果決只能夠算是帝王權術的一種手段,最多說一聲這個人太過嗜血,卻不能夠成為否決儲君最重要的地方,而如果儲君人選與男子曖昧不清,那就另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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