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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夜,但是我們完全不用那麼緊張,旅途貴在享受,我更加不想要你累著。”李皓軒側身幫她繫上腰帶,慢條斯理地說著。
柳含煙看了一眼他,有些想不明白,但還是點了點頭,“恩,聽你的吧。”
四天,足矣!
走出房間的他們便於對門走出來的憐心和張越打了個照面。憐心容光煥發的模樣、張越灰頭土面的模樣讓柳含煙實在是感興趣,到底昨晚發生了什麼讓他們會有這樣的反差。
柳含煙拉過憐心站在身邊,偷瞄了一眼張越,這才小聲地問:“張侍衛怎麼了?難道昨晚戰況很激烈?”
憐心一聽,瞬間知道柳含煙想到了哪裡,害怕誤會的她趕緊辯解:“哪有!奴婢可是清白之人,只是昨夜有人手腳不聽話,沒讓他睡床而已。不過想來我們的關係也沒有好到可以睡同一間房,更別說睡同一張床,於是便有了此時的狀況。不過王妃,奴婢記得你不是那樣叫他的他!”
最後一個問題憐心用下巴指了指張越,實在是好奇。因為在此之前,柳含煙叫的都是張越的名字,什麼時候竟然生疏到叫張侍衛了?
柳含煙一聽,挺了挺胸,一本正經地說著:“我不是一直都那麼叫他的嗎?你急促了吧。”
此時的她依舊記得昨晚的戰況,那個男人吃醋的勁可大了,要是在那麼親暱地叫別人的名字,她能夠保證會死得很慘。她時一個熱愛生命、熱愛生活的新新人類,必須做到能屈能伸!
憐心站住腳步,看了一眼走在前頭的柳含煙,實在是不明白。她回過頭看向和李皓軒走在一起的張越,臉一紅,底下頭趕緊小跑到柳含煙的身邊。
李皓軒看到憐心回過頭看向他們,不禁看向張越,看似關心地問:“失敗了?”
張越也不打算隱瞞,點點頭說:“恩,關係還沒有那麼好,況且剛打破她以前的幻想,她沒有興師問罪就已經不錯了。”
李皓軒聽了他的話,偏過頭看了他一眼,勾唇一笑,“笨!”留下一個字,便走向柳含煙的身邊。剛走出幾步,他回過頭,“叫小二上些早點,吃完之後就立馬趕路。”
“是。”張越儘管對剛才李皓軒說的笨有些不悅,但是此時也只能聽命於他,怎麼說他是主子,他是僕人,這個在一開始就已經定下了,而且他也樂於在他身邊待著。
已經坐定的柳含煙看到依舊站著的憐心,微笑地拍了拍身邊的凳子,說:“坐下吧,出門在外沒有那麼多的禮儀。”
“嗯。”憐心重重地點下頭,剛坐下時就看到李皓軒走向他們,嚇得她趕緊站起了身,畢竟她從來沒有和李皓軒同桌吃過飯。
☆、114 蘇州
李皓軒看了一眼她,擺擺手示意她坐下。柳含煙看到這一幕隨即也放下心來,也開始有心思打量著四周的景象。
此時他們正坐在客棧一樓偏角落的地方,因為所處的地方比其他地方高上一個臺階,基本上可以把整個客棧一覽無堵。雖說是早上卻也有不少客人,而在他們不遠處坐著的就是一路上相伴他們的影衛。這影衛也是人,也要吃喝拉撒,柳含煙還以為他們也會找一個她看不到的地方解決溫飽問題呢。
“看什麼呢?”李皓軒看她看著出神,不由伸手挑過她的下巴,讓她正視自己的雙眼,淡淡一笑,問道。
回過神來的柳含煙淡雅一笑,搖搖頭:“沒看什麼。”說完這話的她四處張望了一番,竟然沒有看到張越。“張越……我是說張侍衛去哪裡了?怎麼沒有看見他,憐心會擔心的!”
意識到自己叫錯了稱呼,柳含煙趕緊把話改過來,又害怕李皓軒會揪住自己的尾巴不放,於是便把憐心搬出來當炮灰。第一次柳含煙覺得,原來貼身丫鬟也是可以拿來擋炮的,看來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