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晚嗎?她自己可是舒服到淚流不止。
【抱歉,那種情況下,我的確很難剋制住。我是男人。】
易思齡:≈hellip;≈hellip;?()”
【老婆,你心疼我一點點。】
易思齡猛地把手機翻蓋在桌上,他又喊她老婆,還委屈巴交的,他一個大尾巴狼,把她差點吃幹抹淨,他委屈什麼!要她心疼什麼!
裝傻充愣之後又裝可憐哄她,跟她洗腦,實在是可惡至極。但可惡又怎樣?她居然就吃這套,奇蹟般被哄好了。
心中憋屈的怒火的的確確消散了大半。
也不知是因為老婆這令人羞臊的詞,還是想到昨晚,他的確讓她高興到哭。是從未體驗過的,煙花爆炸的快樂。
和他親暱,她其實並不討厭,並不惱火。
她羞惱,憤怒,煩躁的一切根源,也許只是因為,謝潯之表現得太強大了。沉穩又遊刃有餘,就連在床上,他也是如此冷靜,理智,循序漸進,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她戳不破他的金身。
就越想看他這樣的男人為她發瘋。
她的男人,怎麼能不成為她的戰利品,又怎麼能不拜倒在她的裙襬之下。
這邊,謝潯之久久沒有收到易思齡的回信,他轉去問梅叔,易思齡的心情看上去如何。
梅叔躲在陰暗的角落,默默觀察,然後及時報告:【剛剛還有些生氣,現在看上去又高興了,還讓我們帶她參觀謝園。】
謝潯之鬆口氣,抬手解開pol
() o衫最頂的紐扣,讓身體裡逼出來的熱氣散一散。
寒冬臘月天,他穿得並不多,又在室外,居然很熱。
果嶺上,謝明穗第四杆才把球推進洞,拿了一個par,也是很不錯。林董是常年玩高爾夫的高手,水平穩定發揮,加上運氣也好,兩杆入洞。
綜合前幾局所得,謝潯之和林進東打平。
“大哥,快過來,最後一局你先。”謝明穗對謝潯之招招手。
謝潯之把手套戴上,站起身,兩個球童麻利地跟上去,其中一個球童要為他打傘遮陽,他說不用。
謝明穗戴著超大的遮陽帽和遮陽鏡,見謝潯之半點防曬措施都不做,笑著說:“好歹戴個遮陽帽,會曬黑的。”
謝潯之:“沒事。”
謝明穗聳肩:“你就是仗著現在還挺白,曬黑了就很難白回去了。大嫂說不定喜歡白的男人。”
謝潯之沉默,指腹在球杆把手處點了兩下,隨後看向身後的球童:“麻煩拿個遮陽帽給我。”
謝明穗笑出聲。謝潯之不管她,戴好遮陽帽後,走到發球臺,目光遠眺,依次觀察球道,沙坑,障礙區,果嶺。
最後一局也是個四杆洞,可卻是這座高爾夫球場所有四杆洞中難度最高的,發球臺三面環湖,球不止要越過湖,還要越過地勢不平的沙地。
力道若是不夠,就很容易掉進湖,或者沙坑。
謝潯之眯了眯眼,隨後收回視線,看向林進東,“林董,若是這局我也能打個eagle,不如就按照我提的利率來?”
雙方裝傻充愣,消磨了一下午,在這時終於推進到正題。
林進東就是個老狐狸,知道謝潯之的高爾夫水平一般,剛剛那個四杆洞能兩杆打完,大機率就是運氣好。
他信誓旦旦,“成啊。若是謝董能一杆入洞,來個albatross,我就拍板了,給藍曜再降百分之零點五!”
在這個四杆洞裡,一杆進球,幾乎是不可能的。楓山俱樂部營業的這七年來,也只有過兩次記錄,其中有一次還是職業選手打的。
謝潯之不是激進派,也不是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