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蘭,我們要定了!」
蓋克蘭盯著語氣堅毅、正義凜然的何力,無聲一笑,他明白了一切。
他退後一步,將沾滿鮮血的腰刀往身後一插,轉頭望向滿目瘡痍、哀鴻遍野的烏蘭。
戰爭不僅摧毀百姓辛苦建立的家園,它同樣使軍人無力,不斷地消磨著每一位士兵的意志。
這場戰鬥持續了六個小時,卻比六年還要漫長。
蓋克蘭累了,真的太累了。他轉過身,對著隱形耳機發出一聲痛心的號令:「集結,撤退!」
到頭來,他再勇猛善戰,也幹不過各國之間的政治博弈。
只是,他的心太疼了。
西古國的首都——烏蘭,這座烏託邦城市就這樣,碎了、倒了、滅了。
但它早該如此。
猶如曾經燦爛輝煌的瑪雅文明,全盛時期後,各城邦陷入自相殘殺、互相博弈的境地。以至於百姓生靈塗炭、危機堆壘,最終消散在神秘莫測的熱帶雨林中。
夕陽的餘暉照在即將離去的雄鷹飛車,泛著一層金黃色的光,與日薄西山的烏蘭交相輝映。
「——唰!」飛車上的赫塔將士抬起右手手掌,抵在額間,手掌心對著烏蘭的方向,敬了最後一個軍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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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文中絲帕上的詩句,出自於加拿大女詩人奧裡亞·蒙頓·德里默《生活的邀請函》。
第116章
載著犧牲將士遺體的飛車一進入赫塔,哀樂長鳴當空。
元帥和所有將士佩戴紅罌粟花,敬著軍禮,滿含熱淚,迎接一輛接一輛的殘破飛車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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