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在這個時候有點動作,就算是不合情、不合理、不合法他也會當做沒看見,默許的!”肖魏萌很篤定的說道,江琳聽著便有些揪心了,不合情、不合理、不合法,意思就是肖魏萌的手段根本就不是什麼搬得上臺面的。
這點齊正軒倒是早就想得到,如果能夠拿得到檯面上,她一個肖魏萌根本不足以撼動兩家地產公司。趁著現在換屆、趁著現在房地產市場低迷,肖魏萌根本就是在趁火打劫。誰都知道等到下一屆的領導人員穩定下來,房價勢必回暖,到時候她要攫取的利益就是現在付出的很多倍。
利益總是會叫人變得痴狂起來。
“想要我做什麼?贏還是輸?”江琳看了看肖魏萌,心中已經很平靜了,有的時候想著要去面對的時候洶湧澎湃可是真正在面對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其實是可以心如止水的。
肖魏萌的嘴角輕輕地扯過了一絲的微笑。“這麼簡單的道理還需要我告訴你嗎?”
江琳也抿了抿嘴唇,“放心吧,這事兒我能衡量的很好。”
用賭局之名來行受賄之實,江琳實在是很好奇這是哪個不靠譜的主兒發明的方法,自己人用用就好,放在周書記的身上這個既是受賄又是違紀啊!只是每個在官場能夠混的如魚得水的人,都懂得什麼時候睜一隻眼,什麼時候閉一隻眼。
比如說周平。
一個晚上。周夫人贏錢都贏得很開心。經常想要塞給江琳一些,江琳整個人都繃住了,時時刻刻的警告自己得提防這事兒的發生。第一次和張總在一起打牌拿的那一萬塊錢此刻回想起來都還歷歷在目的,當時只覺得是個燙手的山芋啊!
所以這一晚,江琳不停的在把錢給周夫人推出去。
到最後周夫人都佯裝生氣的看著江琳,“你這是什麼意思。乾媽給你一點酬勞你還和我客氣是怎麼著?”她怒目圓睜的看著江琳,叫江琳不禁覺得好笑,這錢她能拿嗎?這一晚肖魏萌和趙雅東家長西家短的閒扯了一個晚上。完全沒有叫江琳聽出什麼有關晉升、有關商務的任何事情。
即便如此,這個牌局肯定不會是普通的牌局那麼簡單。
每次動用江琳的牌局,永遠都在行著玩樂的名號。做著辦事的行情。只是這些作為一個發牌人,永遠都不能理解的事情。
江琳微微的皺了皺眉,看著乾媽也撒嬌道,“乾媽,你這樣就是和我客氣了啊!那我以後不來給你發牌了。”
“你還好意思說?我叫了你多少次了。你哪一次出來過的?”趙雅板起臉看著江琳說,“每次別人怎麼一叫你都這麼好叫的,我就三請四催的都沒用?叫你來家裡吃個飯現在是怎麼難為你了?你說,你說出來你乾媽我改還不行?”
“乾媽,你這是說的哪門子的話,那不是你最親嘛!所以最好拒絕了,知道你會體諒我的!改天我一定親自登門給您做飯怎麼樣?你想吃什麼隨便點!”江琳說的很豪爽,反正是開空頭支票開了就開了,只要趙雅高興就好。
周書記插了句話說道,“還是你最會哄你乾媽啊!可惜這門親事沒結成,什麼時候也叫我們喝你的喜酒啊!”
“周書記,看您說的,要是有喜酒了,我還不得第一時間通知我乾媽啊?她不疼我誰疼我啊!”江琳說罷便把趙雅摟住了,這麼看上去確實像極了一對兒母女。趙雅在神態上有好幾份是和趙靈琳的母親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的,這也是江琳會認這個乾媽的原因了。
這場牌局事實上,江琳並沒有叫肖魏萌給出去太多,從趙雅和周平的言談舉止中她看的出來,他們並沒有打算欠下肖魏萌多大的一個人情,但是還是不能弗了她的意。所以臨走的時候趙雅贏的錢只是很少的一部分,肖魏萌對此稍稍有點不悅,但是沒有表現的太明。
江琳看了看肖魏萌強顏歡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