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適應外頭的生活,把他交給你,我放心,你說的話他都聽,黃叔看好你。”
一番託付後,裴曜聽得心頭髮熱,完全沒想到自己已經得到幽採家裡人的認可。他腦子又開始發昏,握著黃勝的手心緒澎湃,鄭重其事地喃喃道:“黃哥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地照顧他……”
他連話都開始有點不通順,笨拙道:“我、我、您放心,我真的會好好地照顧他,保護他,不讓他受到一丁點傷害……”
黃勝有點懵,有點不太懂為什麼眼前人突然就激動起來,腦子跟發昏一樣跟他叨叨絮絮地保證一大堆,跟對待老丈人一樣。
他撓了撓頭,看了一眼睡得正沉的幽採,咳了咳道:“他也沒什麼大毛病,也就是在外頭不樂意吃東西,不常跟人接觸還好,若是以後在社會上生活,恐怕是不行的。”
裴曜胡亂地點著頭,鄭重其事地笨拙回答道:“您說得對,挑食不好,以後我帶著他改正……”
車後座迷迷糊糊醒來的幽採有點遲鈍,總覺得聽到了自己名字。
他撓了撓臉,沒怎麼在意,車玻璃映出亂翹的頭髮和肩上蓋著的羊絨毯,
依舊睏倦的幽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放心地睡下了,渾然不知自己今後要改正什麼。
————
一星期後。
拍攝片場嘈雜聲不絕,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步履匆匆,按照攝影機的起幅、落幅匆忙地整理場地,添置、整理道具。
一場拍攝下來,反
季節穿著厚外套的演員熱得流汗,在休息時頻頻扇風,就連工作人員也大多滿頭是汗。
唯獨站在邊上,捧著小電風扇專心致志等人的黑髮青年清清爽爽,哪怕片場熱不得行,那張靜謐潔白的臉龐仍舊是白得晃眼,一點潮澤也不見。
他穿得簡單,一條水磨牛仔褲搭著白色短袖,踩著一雙板鞋,捧著一盞小電風扇,隨時隨地等著上前伺候下戲的蘇安,氣質沉靜,實際上只有蘇安知道眼前人是在發呆。
熱得不行的蘇安接過幽採手裡的風扇,沒忍住,摸了一把幽採冰冰涼涼的白皙手腕,才笑著問道:“這幾天在這裡習慣嗎?”
幽採慢一拍似地回過神:“習慣的,這裡好多人啊。”
黃勝被桃木劍傷到的地方一時半會好不了,加上鯉魚精叮囑過幽採得多融入人類社會,問了幽採的意見,幽採最後辭掉了花店的工作,給有通告的蘇安做助理。
花店的工作是輕鬆,但能接觸到的人類太少,大多數都是在店裡同植物作伴,時間久了反倒顯得還在山野間一樣。
片場那頭傳來幾聲呼喊,已經很熟練的幽採奮勇上前,在道具師傅的拜託下,扛起一個大型道具就往外走,輕輕鬆鬆放下的時候贏得一片驚歎的讚賞。
幽採靦腆一笑,回來時懷裡抱著道具師父塞的三瓶礦泉水。
蘇安:“……”
片場不遠處的休息室,帶著墨鏡的青年饒有興趣地摘下墨鏡,坐在長椅上翹著腿,朝旁邊的明星招了招手,偏頭輕佻道:“問清楚了嗎?那小助理什麼來頭?”
身旁的男明星貼著他,笑了笑親暱低聲道:“薛總,已經打聽過了,沒什麼來頭,蘇安是走了裴家那邊的關係進來的,那小助理之前沒聽過,呆呆笨笨的,不怎麼會來事。”
自詡眼光甚高的薛年心頭髮癢,聽著身旁人說著自己前幾天在電梯裡碰到的青年呆呆笨笨,非但沒有失去興趣,反而心頭更癢了,壓低聲音道:“你先去幫我牽線,說我想跟他見一面,告訴他錢不是問題。”
“多少錢我都砸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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