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禹鉞眼眸裡的認真讓臧望瞳孔緊縮, 同時也讓他渾身汗毛倒豎,他意識到, 刑禹鉞這話說的是認真的。
明明之前那麼迷戀和喜愛自己, 現在這些感情卻給了另一個人了?雖然他從前並不稀罕, 甚至是他自己丟棄的, 但還是讓臧望心裡十分不是滋味,有種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走的挫敗感,他可以對刑禹鉞都感情棄如敝履,但刑禹鉞怎麼能變心喜歡上他之外的人呢??這讓臧望心裡升起了一抹帶著怒意的瘋狂。
「行啊,你可以弄死我啊,但我保證,只要我有事,你想隱瞞的事情任厭要不了多久絕對會知道,你要不要賭啊?」
刑禹鉞的話語被打斷,然後面前的兩人就小聲低語起來,只是那表情看起來就不是那麼情意綿綿了,這多少讓任厭心裡鬆了口氣。
這一幕不是刑禹鉞被威脅了就是這兩人現在都沒把他放著眼裡。
相比於後者,就這段時間的相處來說,不管是感情上的認為還是理性上的分析,任厭都更傾向於前者。
只不過對於刑禹鉞竟然有把柄落在臧望手上這件事,任厭還是感到有些想不通,刑禹鉞自己就有著一個情報公司,他自己竟然有把柄被人知道了他都不知道?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但不管是什麼把柄,現在得讓刑禹鉞先回來再說,一個臧望,他還真就不相信他們兩個身負異能的人還解決不了?
其實在第一時間,任厭已經對臧望動用了提示異能,只不過異能的提示並不能告訴他,臧望抓到的把柄到底是什麼,標註的弱點也更多是□□上的弱點。
「臧望,威脅這種事挺沒意思的,你覺得刑禹鉞是受威脅的人嗎?」任厭看著臧望,然後嘆息了聲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他是受我威脅呢?或許刑禹鉞他心裡就一直有我呢?再說了,他現在不就乖乖地呆在我身邊了嗎?你說有意思沒意思?」臧望不甘示弱地回了句。
任厭看著刑禹鉞,刑禹鉞確實到現在也沒有向他走來的意思,看起來似乎真的被臧望給拿捏住了;他對上了刑禹鉞的視線,眼裡傳達著不解。
刑禹鉞的視線也一直看著他,但眸子裡的光彩卻隱晦變幻,似在面對著什麼難以選擇的難題。
臧望手裡到底拿捏著什麼把柄?讓刑禹鉞甚至都只能乖乖聽從?任厭心驚。
任厭沉默地虛眯起眼,片刻後,任厭開口。
「你的手放在我男人身上夠久了,讓我挺不爽的,好好說既然你不聽,那就來點硬的吧。」
這話語音調冰冷,在聲音落下的時候,任厭已經有了行動,他身影陡然加速,整個人速度極快的朝著臧望和刑禹鉞兩人衝去。
臧望明顯被任厭的動作嚇到,他怎麼也沒想到這才說話沒兩句,任厭就要動手了,這動手就算了,速度這麼快是怎麼回事??都拉出幻影了!
刑禹鉞倒是看清了,在任厭的手抓向臧望的手臂,要把臧望從自己身邊拽開時,刑禹鉞心中一跳,潛意識裡他不想讓臧望落任厭手裡,不能讓臧望跟任厭接觸。
所以任厭的手在抓到臧望前就被刑禹鉞眼疾手快的格擋掉了,他擋掉任厭的手後更是把臧望護在了身後。
任厭沒想到刑禹鉞會出手阻止自己,這讓他動作直接一頓,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刑禹鉞。
片刻後艱難地開口:「你護著他?」
刑禹鉞臉色難看,他深吸了口氣,解釋說:「沒有。」
「沒有?」看著被刑禹鉞護著身後的臧望,任厭神色冷了下來,良久才嗤笑著吐出這兩個字?
「任厭,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你回去等我好不好,乖——」刑禹鉞站在臧望和任厭中間,他注視著任厭,聲音儘量平和的說出這番話,看著任厭的眼神有著一縷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