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幾乎是讓吳茹脫口而出:「真要這麼做的話,那就太容易了呀。比如換衣裳的時候,悄悄的放在瑗娘衣服上面——或者湊過去說話的時候悄悄塞給她……」
付十一一時之間有些無言:所以我才要問你們呀。
接下來又問了幾句,確定沒有什麼疏忽的地方之後,付十一就趕緊將人送出去。
外頭的南屏已經等得快不耐煩了。
和吳茹的嬌小可愛不同,南屏是屬於人高馬大的那種。
而且五官生得也是濃眉粗眼。
和時下這種精緻艷麗的風格實在是不搭。
尤其是化了那種整個臉都塗白,弄個奇奇怪怪的眉毛的妝容後,怎麼看都讓人覺得有些彆扭。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彆扭。
是會讓人覺得有點醜的。
再加上那一身齊胸襦裙,更顯得她有點虎背熊腰。
付十一心裡忍不住的想:作為好閨蜜,吳茹和瑗娘真的是太失職了。放任自己的好朋友,這樣糟蹋自己的形象,真的好嗎?
南屏整個人顯得有些冷漠,還有點奇怪的傲慢。
她慢吞吞的掃了付十一一眼,而後自己就坐下來。
姿態禮儀都沒問題,可能是因為外觀,所以還是讓人覺得有些彆扭。
付十一將問過吳茹的話,又問了一遍南屏。
但是南屏顯然就言簡意賅得多:「中間我有出去過,她們二人有單獨相處的機會。至於發生了什麼,我哪知道?」
「我們相處的時候也沒說什麼東西,無非就說了一些近來的情況,一些胭脂水粉布料的。」
南屏興致缺缺:「問完了沒有?什麼時候我們才能回家?」
付十一看著南屏這副樣子,想了想問了一個其他的問題:「你覺得瑗娘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個問題讓南屏好好的想了一陣子,她才反問:「為什麼這樣問?」
「我們總要多瞭解瞭解,才能夠猜測出到底那天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導致有人要殺瑗娘。」付十一隨便就找了個理由解釋了,而且聽上去還挺合情合理。
南屏點了點頭,又低頭想了一會兒。
然後忽然又問了付十一一句:「那這些話你們會和別人說嗎?」
一聽這個話,付十一立刻就知道這是有戲。
她神色肅穆地點頭,扮演了一個靠譜的公職人員形象,給了南屏這個保證:「這是當然。」
南屏「哦」了一聲,隨後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她朝著付十一湊近幾分,聲音特地壓低了:「其實有可能是瑗孃的情人做的呀。」
南屏忽如其來的一句話,頓時就讓付十一和李長博忍不住對視一眼。
甚至李長博都忍不住坐直了幾分,頭也微微朝前傾。
雖然早就知道元娘這種私密的事情,但是付十一這個時候還是盡職盡責的擺出了一副熱衷八卦的表情:「哦,怎麼說?瑗娘不是已經和崔六郎訂婚了嗎?怎麼還會有情人?」
而且和王二祥打交道,付十一早已經深暗如何催生對方訴說需求這個本事,當即全部施展出來,故作質疑的又加上一句:「這話靠譜嗎?這個話不能瞎說的吧?」
顯然付十一這個懷疑讓南屏很不滿意,南屏翻了個白眼,語氣近乎不屑:「我說謊做什麼,這是我親眼見到的。你們一個個都覺得她又有才情,又冰清玉潔,實際上呢?」
南屏又狠狠地翻了個白眼,語氣中的不屑更是幾乎要化為實質:「只是看著好看,那裡誰知道是什麼?」
付十一這才點了點頭,一臉的躊躇:「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她看著也不像啊——」
「反正是我親眼看見的。她和別人秘密幽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