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李長博微微皺起眉頭。
付拾一用眼神詢問:要不我來?
不過李長博卻沒敢讓付拾一來。
只是自己徐徐開口:「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肯說出真相嗎?還是任由旁人猜測,不管將來別人會如何對你女兒說?」
「你是否希望將來你的女兒們都覺得自己阿孃是個殺人兇手,是個無緣無故要殺人的惡人?」
「甚至連累她們將來婚嫁時候都要備受指責?」
這一連串的話說出來,很顯然都。戳中了月娘的心口。
月娘張了張口,好半晌沒有說話。
可是明顯已經出現了掙扎。
李長博也不在多說,只是靜靜的等著月娘自己想明白。
旁邊里正的媳婦兒就忍不住勸了去:「月娘啊,到底是為什麼?你跟我們說說呀?」
這一句話大概是變成了最後壓垮她防線的稻草。
月娘的眼淚,一下子就滾了下來。
最後,她終於啞著嗓子開了口:「就因為我生了女兒,所以從我第一次生產後,他從來不幫忙。」
「哪怕是寒冬臘月,我也得自己去洗尿布給孩子洗衣裳。」
「為了生兒子,不管我身上好沒好,只要是出了月子,他就要立刻跟我辦事兒。」
「女兒病了,我讓他拿錢出來,他就說這種賠錢貨死了也無所謂,還花錢做什麼?自從我生了女兒,家裡的錢從來不給我一個大子兒。」
「用他的話說,沒生兒子,連個後都沒有給他留,我還有什麼資格管他的錢,用他的錢?」
眼淚順著月娘過早衰老的臉龐往下流淌。
這一刻,她臉上全是深深的絕望:「如果她真的是一開始就這樣,我也什麼都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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