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你怎麼回事?說暈就暈過去了!”
暈過去?怎麼回事……想、想起來了!弗雷驚恐地倒吸一口氣,一邊死盯著艾利斯一邊向後竄,卻撞到了牆。“你到底是人是鬼?”
“說什麼呢,我當然是人了!”艾利斯不滿地盯著他,“你是不是睡糊塗了?”
“那你幹嗎……幹嗎要睡在棺材裡?”
“已經習慣了有什麼辦法?你們睡床我還覺得奇怪吶。”
難道是從小養成的習慣?……艾利斯的父母到底是什麼人啊。而且……他堂堂的弗雷殿下居然被這種事嚇暈了,真是屈辱!
弗雷四下看了看,他剛剛似乎一直躺在床上。“這是什麼地方?”
“是布爺爺的書房,他平時就睡這兒。”
“是那老色鬼的書房?”……這麼多書櫃該不會全堆著那種書吧。“霍沙大哥呢?”
“從剛才起就一直守著老師的墓。”
“叫上他,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去一趟郵局。”
弗雷的考慮是,信既然不是從研究所寄的,那就是直接從郵局寄出的,也許郵局那邊會對寄信人有印象。會是巴德爾本人寄的嗎?
可是把無字信拿到郵局後,他們卻得到了更讓人迷惑不解的資訊。
“——什麼,郵戳是三年前的?”這是什麼原理,三年前寄的信,三年後才郵到?最可氣的還是這個巴德爾,寫個信也不寫他要幹嘛,這不玩人呢嗎。
“另外,我姑且還是說了吧,”郵局的辦事員把信交還給霍沙,“這種信別說三年,就是一千年一萬年也郵不到的。”
“這話怎麼說?”難道還有什麼玄機?
“信封上根本就沒寫地址,你要我們的人往哪送?”辦事員頂著職業的撲克臉看著弗雷,“而且寄信方的地址也沒寫,這樣就連退回都不可能,這種的在我們這兒只能作銷燬處理。”
“竟然沒寫地址?”這事倒不能怨弗雷,他最初聽說是死者寄來的就沒敢看那封信,之後信就一直放在霍沙那裡。看到信的人有霍沙、奈娜、艾利斯還有波蒂四個人,排除某個生活白痴不論,霍沙大哥和奈娜當時因為一時震驚沒注意到這些細節也說得過去,可波蒂是個局外人,怎麼也沒注意到?
算了,那些已經不重要了,只是這麼多人被一封信耍的團團轉,實在是太不甘心。弗雷眯起了眼睛,從一開始就該想到的,這封信並不是從翡翠城寄來,而是被某個人直接放到「橘子樹」的信箱,就等著該看到的人看到它。而郵戳倒是真的,恐怕就是為了把霍沙大哥引到翡翠城吧。
可是怎麼會是三年前的郵戳?三年前……三年前?巴德爾就是三年前死的沒錯吧?弗雷有種預感,要想把事情弄明白,肯定免不了查明他的死因。但艾利斯又很避諱提到這個……不管,必須得想個辦法撬開他的嘴。
“兩位,你們聽我說。”弗雷咳了一聲,“照這麼下去,霍沙大哥可能會有危險。”
“為什麼啊?”艾利斯問道。
“根據我剛剛縝密分析所得出的結論,信是被人直接放在信箱裡的,其目的正是把霍沙大哥引到翡翠城。不用想了,這肯定是霍沙大哥的仇家乾的!”弗雷開始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利用巴德爾的信,讓霍沙大哥滿懷著弟弟沒死的希望趕到這裡,然後再施以報復,這就是對方的計劃!”
“什麼,這是真的嗎牛皮糖?!”艾利斯信了,“那……那怎麼辦,我們快把霍沙先生藏起來吧!”
“怎麼能坐以待斃呢?”弗雷繼續說道:“我估計對方一定很瞭解巴德爾的事,搞不好還是殺害他的兇手。巴德爾死的時候身邊都有什麼人?那肯定是這次裝神弄鬼的嫌犯,我們得主動出……”
弗雷發現艾利斯的表情忽然僵住了,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