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妓女也不知商祿兒丟了什麼東西給她,險些沒抱穩,一臉怪相地打量了商祿兒好一會兒,才捏著蘭花指把懷裡的包袱掀開了一角。
這一看,眼瞪了老大。
“哎喲!”她收了眼裡的貪婪,身子一斜,就靠在了商祿兒肩頭,紅唇順勢含住商祿兒小巧的耳垂,讓她生生從裡到外從頭到腳,打了個激靈。
“公子可是想找人陪啊~?”那女子沿著商祿兒耳朵一直啃到她頸子,邊喘著淫氣邊含糊不清地說話,商祿兒受不了地哆嗦,見鬼樣一把把她推了老遠。
“你幹什麼呢!”她面紅耳赤地猛擦被那妓女舔過的傷處,惡狠狠地瞪著那瞧著她滿臉春色的妓女。
“當然是伺候大爺啦!”那妓女滿目皆春,肩膀輕輕一抖,露出雪白雙肩,連帶下面傲挺的雙峰,也隱隱瞧到了眉目。
商祿兒吞了吞口水,大吼道:“你怎麼這麼淫0蕩!若你長得漂亮些,本少爺還有心思瞧瞧,這比隔壁街賣燒瓶的孫大嫂還皺的臉皮,怎麼也敢出來賣弄!”
順了順氣,他瞪著那女子一陣紅一陣青的臉,不爽道:“還不快去把你們老鴇子叫出來!不成要本少爺拆了你這樓子?”
那女子雙腳一跺,嗔道:“都來嫖了,還裝什麼清高!等著!”
哼完氣,她利索地把衣服拉好,抱著商祿兒的珠寶,搖著小蠻腰就上了二樓去。
“你自己要玩兒變態的,可別把我拉上!我這才多點兒大,就給我看這麼銷魂蝕骨的激情戲,要是我小心靈遭了什麼扭曲,你糾正得過來嗎?!”
那妓女前腳走,身後的落鹹冷不丁斜睨著商祿兒,一臉嫌惡地說著話。
商祿兒一張臉有氣又紅,攤上這麼個小子,她能做啥?
人群裡又一陣鼓掌叫好聲,只聽拍板一響,屋子裡瞬間安靜。
“再說那重流塵和重霖鏡!”拍板聲起,這倒成功吸引了商祿兒和落鹹的耳朵,只聽到重流塵二字,他倆就難得默契地一起找了張桌子,學著旁邊人那樣,吃茶嗑瓜子。
“想當年!十三歲的重流塵初出江湖,就是來咱們茨城參加當年的武林大會呀!”那說書先生頓了頓,極會弔人胃口地掃了下場好一陣,才接著道。
“那屆武林大會,和今日之規模,只可說有過之而無不及,當年那些掌門,少林玄空方丈、武當清虛道長、峨眉顯德師太、青城來的,是大弟子青無雙,崆峒是掌門陳浩聲!咱們就先說說這青無雙!”
拍板生起,又一陣叫好!
“要說那青無雙,也是當時青年才俊中首屈一指的人物,據說是貌比潘安,性若春水,江湖裡各門各派的女弟子,明著暗著對他傾心的,那是二十雙手也數不完的呀!少年得志,又是內定青城下一屆掌門人選,自然春風得意,想著在武林大會上一展身手,博得頭籌啊!”
“好!”臺下一陣歡呼,商祿兒撇嘴,這先生可真會拖的!她可對什麼青無雙紅無雙的不敢興趣,只對流塵好奇而已。
也是早晨才知道,原來霖鏡流塵,竟是兩個人名和在一起的。這流塵,定有一段蕩氣迴腸的過去!
那先生講完青無雙的風流史,終於轉回正題。
只聽拍板打響,道:“當年冥火宮宮主為考驗重流塵,就只派了兩個年輕的實習護法,三個人單槍匹馬地,就闖進了武林大會!當時紅花翩翩,那是漫天遍地地撒呀!十三歲的重流塵一襲大紅衣裙,像九天下凡的仙女兒般,踩著紅花瓣,落在了武林大會的擂臺上!”
臺下的人聽得入神,那說書的也不浪費表情,只接著說道。
“別家十三歲的姑娘,那還沒長開包呢!可這重流塵,雖然還未及第,卻是生生長得花容月貌,比盡天下美色呀!那一向心高氣傲的青無雙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