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夜裡不開燈,獨自一個人照鏡子嗎?很恐怖的。”
“小子,還活著?”,馬可撥通了張揚的電話。
“嗯。”,馬可輕飄飄的了。
“哦,這樣子呀。”,韓雪佳有些失落。
不過呢,雄雞一叫天下白,麥島貧窮落後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
或許馬可也很想留下來,可是——
那天早上醒過來,自己還以為是做了個春夢呢!難道那些激情鏡頭是真的——
兩個人到了他們最常去的那塊礁石,便坐了下來。
自己就這麼走了嗎?
“我——”,馬可也沒有說出口。
“嗯?那你認為人應該怎麼樣呢?”,韓雪佳微微笑了笑,馬可的話雖然讓她有些難以接受,但好像還有點兒道理。
“他的吉他?怎麼會?”
馬可嘆了口氣,把目光從她身上移開,呆呆地望著這片海。
他甦醒過來之後,得出了兩個結論:
可憐的馬可,果然又翻了白眼珠子。
“那兩種吉他泛音會彈了?”,馬可問。
“對呀,浪漫吧?”
這個老秦倒是學以致用了,大學裡他學的就是俄語,想不到還真的和那些老毛子打起了交道。
“為什麼?”,韓雪佳問。
出於自己的朋克追求,馬可是支援憤青們的。
“你感冒了,起來喝點水,一會兒再吃點藥吧。”
“嗯,你最近練什麼呢?”,韓雪佳問。
“剛開始的時候她想自殺,白靜把她勸了下來。現在沒什麼了,韓雪佳想開了,所以呢,她現在才會對你那麼好呀!還不明白人家的意思?你糟踏了人家,你要對韓雪佳負責的!”,杜輝義憤填膺地譴責馬可的無恥罪行。
“我有點冷。”
恐怕在這個蔚藍色的星球上,只有中國人才會在自己的國家竟然還需要辦理一本“暫住證”吧。土生土長的黃面板黑眼睛的中國人,在自己祖國的土地上為何只能“暫住”呢?沒有它竟然是非法?甚至有人因為沒有辦理暫住證,還被毆打致死,丟掉性命。
“嗯,還有十天了。”,馬可淡淡笑了笑。
兩個人都明白,
清涼的海風微微吹著天邊的晚霞。
“你為什麼去做人工流產呢?把孩子打掉了?疼嗎?”
果然要變天了,溼漉漉的晚風夾著涼意,吹散了馬可的頭髮。
“那你現在幸福嗎?”,韓雪佳壞笑著問馬可,不懷好意啊。
“你那麼厭惡城市嗎?”,韓雪佳問。
“沒什麼大驚小怪的,這就是king眼裡的幸福。”,馬可淡淡一笑。
“韓雪佳呀,韓雪佳!讓你相親不成,一輩子嫁不出去!”
“比如說一夫一妻。”
“嗯。”
“我也是一隻野貓。城市裡有太多人過著‘流浪貓’一樣的日子。貓在城市裡流浪還可以獲得自由,沒有錢也不必為吃的發愁。但是,人就慘了。”,馬可淡淡笑了笑。
“是嗎?”
“不是嗎?我們都是時空裡的過客,從一出生就開始排隊等死,當然了,等得太枯燥了也不好,所以我們就玩一些‘愛情’‘事業’‘革命’之類的小遊戲,消磨時間。等到上帝喊到你的號時,你就扔下這些東西,雙眼一閉,兩腿一蹬,就去了直通天堂的火葬場,咕嘟咕嘟冒一陣黑煙,被燒成了一把骨灰,你的靈魂也就昇天了。所以說,你我皆在黃泉路上走,早死早超生呀。”,馬可不緊不慢地說著。
“什麼?在哪裡?”
“馬可,你小子這幾年忙什麼呢?”
自己和她行了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