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惡哈哈大笑,“喂,邪哥,你這樣講就不對了,簡直置人家堂堂的”靜川會“於廢物嘛!”
殷柔擔心的望著她大哥,“哥,你一個人太危險了……”她知道自己沒有立場,可是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我的處境不會比砂衣子更危險。”他俊雅面容揚了笑。
江忍看著他,“邪,畢業典禮三天後舉行,你……”
“如此盛會怎少得了我?”殷邪微微一笑,篤定的說:“放心,我會帶砂衣子回來參加。”
“我隨你去如何?”伍惡湊過去,“你先別忙著拒絕我,不是我自吹自擂,靜川會是黑道,我黑虎幫也是黑道,而且黑的比他更黑,在日本還有分堂,讓我同行絕不蝕本,況且我食宿自理,還有一身打遍天下無敵手的絕技,這樣的貼身保鑣你哪裡找尋?若拒絕了我,絕對是你千載的損失!”
殷邪根本連考慮拒絕的意思都沒有,他俊逸的勾起嘴角,“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惡。”
殷邪那麼坦然接受,這反而令伍惡愣了愣,他疑惑的摸摸自己的臉頰,“奇怪,我怎麼有種誤上賊船的感覺?”他是不是不知不覺的跳進殷邪設好的陷阱裡去了。
從麻藥消退的不適中醒來,動動頸子,四周一片明亮,砂衣子發覺自己正置身在一間相當華麗精巧的臥房中,一張極為柔軟舒適的床正支撐著她的軀體。
這是一間看不出是女性抑或男性的臥房,只覺富麗堂皇,全是歐洲十七世紀的經典傢俱,不論是床或椅,每一件都充滿了名貴之氣。
“你醒了?”戴著黑色口罩、臉頰削瘦的高大男子走向她,斜飛的劍眉有股肅殺之氣,他說的是純正日語。
“你是誰?”砂衣子盯著他,同時發覺自己除了麻藥之外,並無被下其它的藥。
換句話說,擄她來的人並沒有硬性限制她的行動,她甚至沒像一般人質般被捆綁著,她的手足均很自由。
“你可以叫我高木,反正日後我們會常見面。”高木康男淡淡的說,如果這名少女屬於了澤田,那麼她即是稻合會的幫主夫人,他同樣必須效忠,就如同他對澤田秀一一樣,他們將共享同一個男人。
她輕揚睫毛,盯著他狹長而漂亮的眼睛,“高木,為什麼要抓我來這裡?我們素不相識。”
“要你,是因為你有價值。”他原本陰幽的眼光更形冰冷,如果不是那該死的條件,他何必千里迢迢逮回這名少女?
“我不明白。”挑挑眉,她確實不明白。
砂衣子看得出來,這個叫高木的男人憎恨她,可是他為什麼要憎恨她?總不會與那無聊的殷柔一樣吧!
“你會明白。”高木康男冷冷的丟給她一張紙和一枝筆,“把你要留下來的意願清楚的寫在上面,我會送到你父親手上,還有,從現在開始,你不是藤真家的人了,你姓澤田,澤田砂衣子,明白嗎?”
“不,我不願留下來。”砂衣子十分莞爾,怎麼有人可以這麼任性的支配他人姓氏,他是修羅嗎?假使她要從夫姓,那也會是個“殷”字,絕不會是什麼莫名其妙的澤田。
更何況,要她從姓,起碼她有權利知曉一下這位澤田君是誰吧?
“你沒有選擇。”高木康男僵著臉告訴她。
她笑了,“除非你一棒打昏我。”否則她死都要自找方法逃出去,現在臺北的殷家和她京都的父親家,怕不為她的失蹤快掀了天吧!
他以不可理喻的煩躁玻�鈾��叭綣�閬M�幕埃�一崮敲醋觥!�
“動手吧,我不會寫半個字。”砂衣子無絲毫不悅,認命的閉上眼睛。
她確實被打昏了,不過不是一棒,而是一拳,後頸相當結實的一拳。
日航客機上,頭等艙中,有個不象話的年輕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