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你覺得土……”許若谷有些無奈,她的知識儲備只夠與許灼聊天,但思維深度完全跟不上,可想而知在如此鄉下,這樣的人有多孤獨。
也難怪他會說周圍的姑娘很“土”。
腦子是如此世界觀的人,和周圍完全格格不入,好像土生土長的身體裝了個完全不融於這裡的靈魂。
不是一個過客。
是一個終究要離開這裡的暫住者。
說起來,他們兩個還真的很像。
想到這,許若谷看向許灼,眼睛也亮起。
這一刻的氛圍有點詭異。
如同兩隻餓綠眼睛的狼,流著哈喇子互相看對方。
來之前許若谷也吃過飯了。
所以就算許家開飯,許灼也沒有去吃,這點跟所有兄弟都講過了。
他就在屋子裡和許若谷聊著,然後裁切著紫色塑膠紙,嵌入頭燈的鏡片裡試了一試,頓時射出一片紫光。
“這個光太難看了,有什麼用?”
“這個光對蟲子和魚的趨光性更好。”
“可是太暗,照黃鱔也不合適。”
“不是用來照黃鱔的,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
“那接下來呢?再睡會兒……”
“對了,差點忘了,我有東西給你。”
許若谷看著許灼,就看看他能弄出什麼東西。
只見他開啟抽屜,弄出一個髒兮兮木盒。
開啟後,便見盒子裡堆滿了錢幣,耳釘,髮卡亂七八糟的。
許灼把裡面的耳釘髮卡之類拿出來:“給你。”
“這個呢。”許若谷直勾勾看著裡面的木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