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及5瓶;? 3瓶;早川春忱、清野待經年、慢慢、期末考試必過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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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論,兩個人對自己第一次的發揮都不是那麼滿意。
看到謝異以那麼直白的模樣出現在視線中的剎那,桑淼感覺腦子這種東西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整個人都處於一種亢奮、發熱的狀態,所有的動作都毫無章法,只有將滿腔僨張血脈都盡數發洩的念頭。
她無法剋制停下,無法把控按在他腰上的力道,甚至來不及顧及謝異難不難受。
不知過了多久,空氣裡香草琥珀和玫瑰紅酒的味道濃烈到了閾值。
桑淼抱著謝異,腦袋埋在他白皙的脖頸處,喘氣聲此起彼伏,分不清是她的,還是謝異的。
昏黃的燈光落在兩人細汗密佈的身體上,投下溫暖明麗的顏色。
桑淼稍微找回了點自己的冷靜,她撐起身,輕輕撥開謝異汗溼的劉海,眷念地摸了摸他溼漉漉的眼睛,有些心虛也有些執念地問:“老婆,你感覺怎麼樣?”
謝異並沒有立刻回答,他黑眸半闔著,碎片似的光鋪在他失神的表情上,好半晌,才抬了抬眼皮,眼尾溼紅地望著她。
“我、我是不是很沒勁兒……”
他嘴唇有點腫,兩人剛才的吻太激烈,激烈到從一個吻裡他就能感受到桑淼想要將他拆吃入腹的炙熱感。
可真正開始時,桑淼彷彿找準了目標似的,一聲不吭地光撿著他最薄弱的位置不肯放過,破碎感襲上心頭,讓他很快就想求饒了。
只有想要oga快點結束的alpha才會在一開始就找準目標。
謝異從沒想過自己竟然這麼不爭氣。
他連側個身都很難,從頭到尾都維持著同一種姿勢,像條沒氣的魚,所有在她面前的反應都顯得那麼無趣。
被動地、無助地、不堪一擊地勾著桑淼的肩膀,連抬腳環住她肌理分明的腰都做不到。
“沒勁兒?”桑淼反應了幾秒,眼皮一撩,不確定地問,“你是指自己身上力氣沒勁還是你剛才咬我的時候沒用勁兒……?”
謝異情緒原本還很黯然,桑淼這句曲了十八個彎的錯意讓他黯然的腦子裡按了個暫停,甚至還讓他嘴角抽了一下。
他不得不忍著羞恥,用更加明瞭的措辭重新問:“我是指……我的反應沒勁兒。”
如果他腿還是好的,這一定會是一個勢均力敵的夜晚,讓這個房子裡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他們的資訊素和愛意。
而非現在這般,倉促而敷衍。
是他太急了。
急著彌補第一次約會就遲到的遺憾,急著兌現給桑淼從集訓基地回來的承諾,急著在離開前……用這種方式和她產生更加緊密的聯絡。
所以他自知不該,仍然可恥地勾引了她。
可他忘了,他並不在發熱期,還傷了腿。
不在發熱期的oga,不管是慾望還是身體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