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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冷麼?”他噬咬這我的耳垂兒,輕聲詢問。
“熱……”話一出口我竟覺得不是自己的聲音,怎會如此妖嬈嫵媚。
他滿意的一笑,兩隻大手同時覆上胸前的柔潤,激烈的揉捏。
“啊……”我把住他的臂膀,顫抖的弓起身子。
他霸道囂張,身上還帶有一絲不羈的狂野和有一種卓越不凡的氣勢。令我沉迷、淪陷。
他把一隻手的黃金位置讓給了自己的雙唇,唇舌糾纏在雪峰頂上那一朵嬌嫩的小花。我微微戰慄,搖擺著身子欲逃,哪裡能逃過他的纏綿。
身子已經滾燙到快要燃燒了,而他亦是一樣。
直到下面突然被探進的手指撫觸,我才明白他撤掉的那隻手去了哪裡。我下意識的加緊雙腿,卻被他輕易的分開,於是,我知道他已經在我雙腿中間,有灼熱的硬物抵在下面。
“嫣兒……”他突然抱緊了我,一貫到底。
驀然漲滿的充實和撕裂般的痛楚貫穿了我,我避無可避唯有抱緊了他,指甲嵌進了他的後背。
“啊……”
他並沒有用雙唇封住我的嘴,似乎是想聽到這一聲象徵著我們合二為一的宣言。
於是,那天晚上一聲嘹亮的尖叫響徹雲霄,傳進每一個側耳傾聽的耳朵裡,人們都知道了他家王爺終於把一個黃花小少女蹂躪成妖嬈小少婦,一個事實上的王妃誕生了。
哼!看以後誰還敢說咱家王爺是斷袖?
晨起描花
清晨暖暖的陽光透過玫瑰紅的紗簾灑在我臉上,睜開眼正對上一雙溫情的眼眸,痴迷中帶著微微的心疼。
“醒了?”他輕輕開口。
“恩。”他呵出的熱氣拂在臉頰,我這才意識到此刻自己枕著他的胳膊,被他抱在懷裡,兩張臉近在咫尺。
為了避開他的直視,我撐起身子撥開床幔看看外面,哎呦,我的腰喂:“天亮了,該起了吧,不是要進宮見太后麼?”
“啵!”乳。尖兒上一熱,吃驚回頭,竟是他在上面嘬了一口。我竟忘了,此刻未著寸縷,我撐起身子不正是把一對白嫩的水蜜桃送到了他嘴邊麼。
臉上一紅,已經是滾燙的溫度:“你……”我握拳打他,卻被他長臂一伸攬在身上。
於是我半個身子壓在他胸膛上,肌膚緊緊相貼,一對柔軟的粉團壓的他胸前,我嗔怪的瞪他一眼,就不好意思的把頭埋在他臉色了。
他也不惱,蹭了蹭我的臉頰,呵呵輕笑,慵懶而滿足。
“嫣兒,從前我只知道打馬球是最痛快的事,而今才知欺負嫣兒才是這世上最最痛快的事。”他的一雙大手不安分的在後背遊走。
“壞蛋。”我輕捶他厚實的胸膛,悶聲說道。
“還疼麼?”他側過頭來咬我的耳垂。
“疼。”昨晚他無休無止的索要,直到我在興奮的頂峰昏過去把我吻醒接著來,可見是禽獸中的極品啊。
後來我甚至在半夢半醒之間了,夢到自己躺在一艘小船上在大海里搖晃,海浪很兇猛,搖的很厲害,我只有抱緊桅杆,讓自己不會掉進海里。
他的聲音裡有了幾分愧疚:“其實我也知道第一次不該讓你累那麼久,可是……我忍不住,嫣兒昨晚好熱情,讓為夫第一次感到做男人是如此快樂。”
他壞壞的把熱氣吹到我耳朵裡,我扭動身子躲開,手劃過他的胸膛。誒?怎麼是平滑的,除了硬硬的胸肌並沒有疤痕,可是昨晚……
昨晚他一貫到底之後,用深吻來安慰,等到我沉迷了,就奮力的□起來。
在痛楚的快感中,我摸索在他的胸膛上,起初只覺得平滑,後來終於摸到了不尋常的兩個硬疤。於是我欣喜異常,任他怎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