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也緊張起來,畢竟他知道時至今日金氏王族的存亡、榮辱都繫於姑母一身,而姑母之所以能夠在內附大唐之後依舊擁有這樣的力量,
則全部來自於眼前這個男人。
他正襟危坐,壓低聲音道:“有人說,越國公功勳赫赫、蓋世英雄,區區一個國公爵位難酬其功,或許一個郡王才能配得上其曠世才學。”
房俊明白了,金仁問是以“送一樁富貴”來引起自己的注意,實則是向自己做出警示,有人希望他能夠領受這樣一樁富貴。
大唐郡王,這的確是一樁天大的富貴,立國以來無論何人戰功顯赫都從未有“異姓王”存在,若能成為大唐帝國唯一的“異姓王”,會是何等尊榮顯耀?
金德曼露出吃驚的表情,看看自家侄子,又看看自己男人,欲言又止,緊張的抿住嘴唇。
房俊不為所動,神情閒適的喝了口茶水,彷彿所謂的“異姓王”不過是土雞瓦狗、不值一哂。
淡然道:“誰讓你給我傳話?”
金仁問不敢賣弄小聰明,更不敢隱瞞,老老實實道:“襄邑郡王,李神符。”
房俊刀鋒也似的眉毛挑起:“你幾時與他攪合在一處?” “此番屍羅夫港總督為了賠償大唐錢財,到處搜刮奴隸販賣至倭國、高句麗、新羅、呂宋等地,接收這些奴隸的基本都是王公貴戚、世家門閥在海外設定的產
業。襄邑郡王府在高句麗有一處鐵礦,開採條件較為惡劣,奴隸損耗極大。”
聽到“奴隸損失”極大這一句,房俊波瀾不驚。 世間從無公平之事,並不是所有人的命都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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