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有些慌亂的用手扒地想要離開,但沒什麼效果。
我這才看到他的胳膊已經被扯掉了一隻,現在只有左腿和右手還能使用,難怪半天都起不來。
三十多米外的幾隻喪屍倒在地上沒什麼動靜,那隻哈士奇也一動不動的躺在雪地裡。
“這狗子這麼兇的?”
餘建看著那隻哈士奇,語氣裡透著不解和牴觸。
在狗子出現之前,我們一直以為這隻喪屍的戰鬥力到達了一種頂峰數值,結果一場戰鬥下來,喪屍重傷。
要是我沒有開槍,它可能要不了多久就能把這隻喪屍給磨死。
我往前繼續走,喪屍似乎是感應到什麼,停下動作在空氣裡嗅了嗅,然後不動了。
遲疑了一下,我示意餘建和我一起包抄過去,我用安全繩勒住它的牙口,餘建勇則是直接控制住它還好著的右手。
這次出來沒帶多餘 床單被套,車上的都是我們自用的,捨不得糟蹋,所以就用兩捆安全繩開始綁粽子。
喪屍沒有掙扎,出奇的順從,我和餘建做好它的抓咬限制之後打手勢讓趙琅把車開了過來。
哈士奇的屍體我也準備送到研究所去,總覺得這六十來斤的玩意力氣太大了些。
趙琅把後備箱收拾了一下騰出位置,我們把一狗一屍抬上去的時候那隻喪屍輕微的掙扎了幾下。
想到什麼,我對餘建說,“先別關,我去把他斷掉的胳膊撿回來。”
喪屍的腿骨還沒完全的斷,但是胳膊卻實打實的被扯掉了,帶著血肉一起,血淋淋的。
我把它胳膊也丟上去之後,喪屍不再掙扎,嘴裡發出輕微嗬嗬的聲音,很是乖巧。
趙琅和餘建去把另外幾隻喪屍屍體挪到了路邊,之後開車前往研究所。
“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把事情解決了,我還以為我們要打一場硬戰呢。”
餘建坐在副駕駛位感慨,一邊觀察路況。
這會才上午十一點不到,趙琅沒能休息幾個小時,神色有些疲憊。
可惜這玩意我和餘建都不會開,無法把他換下來,只能暫時先辛苦他了。
到了研究所,徐政他們正在剷雪,見到越野車出現也是一愣,若非餘建探出半個身子嗷嗷的喊長官,崗哨的人是不會直接放行的。
這小子,已經在研究所這邊都能刷臉了。
這次帶來的樣本特殊,我沒直接送進研究所主樓,而是等徐政趕過來後才遞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