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多謝你了!你叫什麼名字啊?”
“在下秦漫修,程前輩客氣了!今日不過也是巧遇,緣分罷了。前輩要謝就謝謝您的女兒吧,解藥是她給的。”
程方稜沉思半晌,笑笑說道,“呵呵,懂得謙虛,很好!很好!你跟天晴認識有多久了?”
“從認識到現在不過三個多月。”
“哦,是嗎?聽你們說話,還以為你們相識很久了呢。天晴,是個怎樣的孩子呢?”
“她?恩,怎麼說呢?有時候乖巧可愛,天真活潑,有時候……蠻不講理吧。”
“哈哈!跟她娘年輕時一模一樣啊!”說完這話,程方稜似乎又回到了從前,想想曾經的幸福,想想今日的決裂,不由連連嘆息。
“其實神毒人也沒有那麼可惡,估計她也只是說說,不會真的讓祁天晴拿前輩您來當試驗品的。”
“她?可能吧!可是她殺我妻兒就完全有可能了。”
外人的家事漫修不好插嘴,於是便專心的划船,直到船靠了岸,二人了大名府。漫修雖一再推辭,卻還是被程方稜硬是拉入了家中,說無論如何也要好好感謝他的救命恩人才行。
漫修推辭不過,只得隨程方稜到了程家。一見老爺回來了,守門的老者立刻興奮不已。連連招呼,“快,快,稟報夫人和少爺,老爺回來了!老爺回來了!”
這邊程方稜帶著漫修正往府裡走,就見迎面來了幾個人,為首的是位三十歲上下的婦人,沒有西施貌,更無飛燕身,有的只是一張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臉,還有一見到程方稜,臉上留下的兩行淚水。當下,程方稜也不顧有旁人在,上前便將此婦人擁入懷中,“寶妹,我回來了!”
這應該就是神毒人口中所說的程方稜的妻室——馮寶兒吧。
“爹,您可算回來了!我和娘都擔心死了!說是去見個朋友,卻整個人都失了蹤。這幾日,我們把整個大名府都翻遍了,也沒找到您!娘還急得差點要上吊自殺,隨您而去呢!”
“寶妹,是真的嗎?”看著馮寶兒不停地抹著淚水,程方稜不禁雄的說道,“對不起,寶妹,讓你擔心了!我只是去會個朋友,順便去了趟別的地方,沒來得及跟你說。以後,再也不會了!可你也要答應我,以後不論出什麼事情,都不要再做這樣的傻事!我要你活著,好好的活著,永遠陪在我的身邊!”
“回來就好!看到你安全回來就好!外面人傳言你是被抓走的,這幾日都毫無音訊,我還以為,我還以為……”
“噓!沒事了,我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嗎?哦,對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新結識的一個小兄弟,名叫秦漫修,路上遇到了歹人,多虧他出手相助,才倖免於難,是我的大恩人那!秦兄弟,這便是我的妻室馮寶兒和兒子程磊。還不趕快謝過恩公!”
“多謝恩公!”婦人和那男孩兒一同拜上。漫修當即回禮道,“夫人少爺客氣了,叫我漫修即可,恩公這個大名可實不敢當!”
被讓上廳堂,漫修說什麼也不肯上座。程方稜最終只得順他的意,自己和夫人坐了上座,漫修居次,程磊再次。當下,免不得又是一番感謝之詞。
幾人正閒談中,卻見一個小廝跑來廳前。奇怪的是這小廝似進又非進,一直在廳前躊躇。
“咦?你是怎麼回事?”程方稜看到了這個躊躇的小廝,便把他叫了進來。
“回,回老爺,這,這……”
“怎麼回事?說!這裡又沒有外人!”
“這……”小廝想說卻又先看了看夫人,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要說就說,如何這般支支吾吾,好不悶人!”程方稜生平最看不慣這等不灑脫之人,當下便有些不快。
“老爺,您剛回來,妾身還沒有來得及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