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周欣然手上,那他,可就是死定了。另外,那先生,會不會看出來自己當時是有心要救那刺客啊?他,又為何突然會出現在周欣然的身旁?唉,頭疼!如果能的話,最好現在一走了之,可那樣,父親的血案恐怕就永無出頭之日了,自己,也永無出頭之日了。
看漫修一直緊皺著眉頭,風熙夢卻只當他是忍著疼痛不敢說。
“小兄弟,你怎麼會在這荒山之中呢?”在三人的對話中,夢郎似總扮演著溫和的角色。
“路過。”漫修不想多做解釋,只說了個含糊的理由,反正對方又不是真想知道他是為何出現在這裡的。
“不是逃出來的?”風熙夢說話好像從來沒給別人留過餘地,好似,也不太討人喜歡。
“我說過,送我去官府,也不會有賞錢的。”
“那得送過了才知道。”
“隨便,懶得跟你們說。”
“是沒有能力說吧,手下敗將!”風熙夢的話似句句帶刺,漫修眉頭一皺,不去理她。
“你這身少林的功夫是跟誰學的?”看漫修不答話,風熙夢卻又來了勁。不得不說,一個奴隸能有這麼好的功夫,特別是這麼倔強的性格,確實吸引了風熙夢的注意力。尤其,在認出這個奴隸就是秦漫修後,風熙夢的興趣更濃了。
“說了你們也不認識。”漫修不喜歡別人刨根問底,尤其是這女子的問話,於是也不客氣的回答了一句。
“你不說怎麼知道我們認不認識呢?”
“我跟誰學的功夫,關你什麼事?”
“好,那你是誰家的奴隸啊?”
“這也不關你的事。”
風熙夢停頓了一下,忍著耐心又問了一個問題,“大夏龍雀刀,你怎麼會認得的?”
“認得便是認得,有什麼怎麼會認得?”
連續頂撞的結果是,大夏龍雀刀直把漫修逼到了山洞的牆壁上,眼前又是那風華絕代的女子的面容,一時間,竟有些呼吸困難了。
“如果你不想讓腦袋落地,最好乖乖的回答我的問題。”
漫修待要反抗,卻又被風熙夢欺下,彷彿身體完全鑲嵌在了牆壁上一樣。
“你這女子,好不講道理。別人的事情為何這般上心?初次見面,這般刨根問底的打聽別人的事情,不覺太過失禮嗎?如果我也問你,你與這位叔叔是否夫妻,什麼時候開始有床弟之歡的,他的胳膊又是如何斷的,你又是如何搶到大夏龍雀刀的,你也會如實回答嗎?”
漫修的一番話下來,卻弄得風熙夢個大紅臉。看不出,這小子武功不濟,嘴皮子功夫倒真有一套,“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要殺便殺,何苦在這裡耗費時日?反正我已無再下跌的人生,倒不如在這裡死了乾淨!”
“教你功夫的人,可是一個叫袁非的?”
風熙夢此言一出,漫修當即便是一怔。連名帶姓都說準的可能性只有一個,就是這個女子認得袁叔叔,也識得他的功夫。花這麼久的時間才猜出,只能說明自己學藝不精,雖拳腳像,卻終是不真。因此,對方的語氣中才是這種帶有幾分不確定的猜疑。
“呵呵,我猜對了,是嗎?那讓我再猜猜,你叫秦漫修,現在是周欣然的奴隸,可是也對?”不等漫修回答,風熙夢又追問了起來,對於這個猜測,她可是胸有成竹的。
而此時的漫修卻大驚。被印“奴”字的奴隸應該多的是,怎麼對方偏偏就能猜上是他呢?一次宮中的盛宴,竟讓他變得如此出名嗎?
“秦漫修?”一旁的孟興這才反應過來,他們見到的這個奴隸便是之前在陸上龍宮,林雨薇等人不停提起的人。“你可識得林雨薇?”孟興問向秦漫修。
漫修心裡說不出的感覺,此二人到底是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