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池家裡那一晚。
青年小肚子的觸感。
於是他也這麼做了,抬手撩起青年小腹的衣角,有些微涼的手探向溫暖的幾膚,輕輕摩挲。
“裴原野你大爺的……”青年一邊罵他一邊肩膀下沉,彷彿沒了力氣。
裴原野手左右撫著,在他後頸落下滣。
“我們只是在做朋友之間的事。”
燈光又重新滅下去。
黑暗滋長了膽量。
裴原野直接摟住了青年的細丨偠,將自己身體,與青年緊帖。
青年察覺身後的什麼,僵硬一動不敢動。
他咬牙。
“就算是一個人,他對不同人的標準,也是,不同的,你真的……呃!”
艱難說到一半的話突然消失,變成一聲猝然的驚呼。
裴原野不想聽他嘴硬。
就晗主了他的餌錘。
青年身體一個激靈,彷彿一瞬間卸掉了力氣,變軟的身體朝前直接跪下。
幸好裴原野的手還固在顧星池偠丨.上,所以沒讓他摔倒。
他鬆口將人撈了起來,但察覺青年沒力,還是順著重力將人放在地上。
燈光又亮起,照著這間衣帽間。
這樣的人,壓根就沒必要再禁錮什麼了。
男人放開顧星池,半跪著,兩手搭在兩膝蓋上,就這樣看著青年坐在地上,雙腿側倒,臉偏向鏡面。
一直葒到脖子。
可愛的餌錘上還有一點水漬。
閉著眼睛,沒有反應。
“顧星池。”
裴原野喊他,看著毫無防備的氣力的人,心底那些氣頓時消去一大半。
青年顯然聽到了,但他只顫了顫睫毛,最終還是沒抬起眼簾,依舊昏著。
裴原野試了試青年的額頭,感受到正常溫度後,心鬆了些。
到底還是生著病,晚上又飲了酒。
雖然剛才只一個刎,但裴原野覺得自己口中酒味也很大。
他起身將衣帽間的門開啟,讓門背板貼上磁吸扣卡住,折返回來將青年打橫抱起,往一樓客房走去。
等將人安頓好,裴原野輕輕帶上門,回到客廳。
KtV廳收拾出來的兩瓶酒擺在客廳茶几上。
裴原野在沙發上坐下,拿著轉動瓶身檢視上面的英文。
圖示上火紅色的龍和黑色盾牌交相輝映,透露出一股高貴,旁邊還標記著“Strongest beer”。
蘇格蘭比瑟龍火75度高度烈性啤酒。
裴原野放下這瓶,深吸一口氣緩和自己。
行,生著病喝這個酒。
他又拿起另一瓶,看著上面標著的數字,直接氣笑了。
牙買加郎姆酒John crow batty Rum,80度。
怪不得青年剛才跟他瘋狂輸出,看向落地鏡的眼神迷離,到後來直接失了全身力氣。
從清醒到醉酒只有一會兒的功夫。
自己剛才跟一個生著病還醉酒的傢伙爭個對錯,真的是失態。
什麼時候自己這樣意氣用事了?
裴原野越看眼前的酒瓶越煩,恨不得統統砸碎。
但想到這是顧星池前女友帶來的東西,不能隨意處理,最終忍下來,揮手示意旁邊人快些撤走。
他捏了捏自己鼻樑,感覺額頭一跳一跳。
今夜不是最後一次。
喜歡之人和他前女友,還將繼續住在這裡。
裴原野有點理解為什麼青年聽到對方要來下意識就要搬走,甚至是買房了。
事情真是超出了他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