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和尚連連求饒:“不敢!不敢!大師的寶物,小僧怎敢妄想,求大師饒命!”
面對一個具備法術大師和玄階武者實力的林晚風,一凡和尚沒有反抗的念頭,直接求饒。
眾人看得目瞪口呆,不是說一凡大師法力無邊嗎。
怎麼現在倒向一個年輕人求饒了?
“饒命?那就給我苟延殘喘吧。”
林晚風冷喝一聲,腳尖輕點地面,一凡和尚如同被無形巨手提起,猛地彈起半空。
緊接著,兩道銀光如電,精準無誤地扎入他的神藏與丹田。
“嗷——!”
一凡和尚發出淒厲至極的哀嚎。
林晚風雖未取他性命,但那兩道銀光卻徹底摧毀了他的修為與武力。
昔日威風凜凜的一凡大師,今後不過是個平平無奇的老和尚。
一生的苦修化為烏有,這份絕望與痛苦,對他來說,比直接死更加煎熬。
“林晚風,我曹尼瑪!”
一凡和尚怒吼著,撲向林晚風。
然而此時他修為盡失,連站都站不穩,兩步未出,便吧唧一聲摔倒在地,塵埃飛揚。
張瑤目睹此景,震驚得都呆住了。
她曾無比敬仰的一凡大師,在林晚風面前竟如此不堪一擊,這徹底顛覆了她對林晚風的認知。
周圍人群逐漸從驚愕中回神,保鏢隊長低聲向沈勁柄道:“沈大少,我們要不要出手相助?”
沈勁柄面色陰沉如水:“你是不是腦殘?連一凡大師都被打成這副德行,你上去豈不跟狗一樣?”
他雖然狂妄,但心機深沉,雖然備受打擊,卻能迅速恢復冷靜,理智分析局勢。
保鏢隊長一愣,這才意識到對手的恐怖。
一凡大師平日裡高高在上,此刻卻如喪家之犬。
林晚風這樣的人,他們是能隨意對付的?
但他佔著保安隊長的身份,不甘心,又道:“沈大少,要不報警?”
“報你媽個警!傻不拉幾的,我們屁股都不乾淨,能讓警察來嗎?”
沈勁柄怒目而視,他們這個圈子,向來不屑於藉助官方力量。
更何況,四樂會所裡藏著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把警察叫來無異於自掘墳墓。
保鏢隊長自知失言,尷尬地閉上了嘴。
林晚風俯視著面如死灰的一凡和尚,聲音冷冽:“你仗著修為作惡,今日留你一命已是格外開恩,你告訴我,福世康工廠的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一凡和尚怨毒地盯著林晚風,咬牙切齒:“小子,你有種,你廢我修為,我早晚會殺了你。”
“嘴硬?”
林晚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一揮,七道銀光瞬間精準刺入老和尚的太陽穴、百會穴、膻中穴等七大要穴。
這是林晚風做仙尊時自創的定魂術,只要施展此術,精神就會受制,問啥答啥,絕無隱瞞。
“我問你,福世康的詭異,是不是你搞的?”
“是我乾的!”
一凡和尚眼神空洞,如同被操控的木偶,機械地回答:“我和沈家都看上了福世康,所以在盧文春工廠盈利時,暗中佈下了玄陰聚煞陣,就是想讓他破產,最後讓沈家低價接手。”
“臥槽,原來如此,福世康的詭異事件,竟是這老和尚搞的鬼!”
“太狠了,人家十幾億的投資,幾十億的專案,就被他這麼毀了,要不是這位小哥出手,一億塊錢就被沈家撿漏了。”
“沈家真是無恥至極,與老和尚狼狽為奸,幹出這等齷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