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面上沒有悲傷，反而還有一些釋懷。
“隊長！”
就在這時，李牧也已經趕了過來，幾人只覺身影一陣微風拂過，李牧便已經來到了陳牧野身前。
“呵，能在臨死前看到你們還在真好。”
陳牧野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李牧，微微一笑。
“隊長，你在消失？為什麼？”
李牧雙拳緊握，壓抑著心中的悲傷朝著陳牧野疑惑道。
一邊問著，李牧還一邊伸手探在陳牧野心口，卻猛然發現，無論是直死魔眼，還是根源第五法的力量，都沒辦法阻止陳牧野的消散。
“沒用的。”似乎察覺到了李牧力量的湧動，陳牧野打量著李牧淡淡開口。
“嘖，沒想到當初我救下的那個小子，現在居然都這麼強了，現在都克萊因境了吧！”
陳牧野輕笑著摸著李牧的頭，卻猛然發現自己的手已經化作了點點金光開始消散了。
微微一怔，陳牧野嘆了口氣收回了手道：“不用再試了，十年前整個滄南市還有我就消失了，只不過是靠著七夜身上的奇蹟，滄南才能存在到現在的！”
“紅纓，司小南沒有拿走‘溼婆怨’，它始終在我身上，這件東西就是十年前滄南市被毀的源頭，保管好它，交給守夜人高層！”
陳牧野手腕點了點了自己胸口，朝著紅纓道。
而李牧已經竭盡所能，強大的精神力催動著第五法的規則力量，卻始終探不到陳牧野消失的原因。
“沒用的，按他所說，這是屬於十年前的因果，別說是十年前了，就算是一年前的趙空城，你現在也救不了。”
心底，阿賴耶輕聲響起。
聞言，李牧猛的怔住，陷入回憶。
是啊，連一年前的趙空城自己都救不了，又怎麼去救現在即將消失的整個滄南。
嘖
心底阿賴耶嘴角微微一撇，看著失神落魄的李牧，最終還是微微一嘆道：
“其實也不全然沒有辦法。”
“還有辦法？”李牧雙眼瞬間就亮了。
“你現在做不到無非就是此刻你的修為境界的不足，就算是憑藉第五法的力量也只能夠讓你達到人類所能修的極限境界。”
“但是還有一個辦法能讓你短時間得到遠超你現在境界的實力。”
阿賴耶清澈眸子微微一眯，緩緩說道。
“什麼辦法？”
李牧一愣，眼下不管是什麼辦法，只要能夠拯救滄南市，他都一定會努力去做到的。
畢竟這個城市也算是他在這個世界中唯一惦掛的地方了，還有這個城市中的人。
李牧堅定的目光看向了消散大半的陳牧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