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聰明，猜得很準。”
看著蔣幹，秦明的眼裡很是欣賞，他的反應太快了，只需要輕輕一提醒，就能猜中問題的答案。
“有人，駕馭了這隻鬼？”
“嗯，不然我怎麼會說很難成功呢……”
“是誰？”
“黃飛虎……”
當秦明說出這個名字後，蔣幹原本有些激動的情緒，瞬間被澆滅。
“他駕馭了一隻鬼，代號叫【鬼鋼盔】，是民國時期那批人遺留的厲鬼，可以阻擋擁意識入侵的靈異襲擊。”
“這樣麼……那他可以和李……”
“蔣幹，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聽到蔣幹說到一半，秦明直接搖頭打斷他的言論：
“黃飛虎的【鬼鋼盔】和李文清的裹屍布不同，無法剝離下來幫你渡過難關。”
倘若黃飛虎把鬼鋼盔摘下來，他的狀態，立馬就會被打破，體內馭鬼的靈異平衡直接失效。”
這話說的很明白了，黃飛虎，也是執法隊長，而且資歷更深，能力更強！
他很快就可以駕馭第四隻鬼！
而蔣幹呢，剛剛才艱難完成三隻鬼的平衡狀態，實力上肯定不如黃飛虎。
引以為傲的鬼槍，根本破不開黃飛虎的鬼鋼盔。
哪怕黃飛虎同意冒險，總部也不會允許他胡來。
培養黃飛虎，可不止是秦明在支援，總部也砸進去了很多資源。
“好吧，只要不改動重要的記憶……”
“這個方案我同意，至於後遺症，我會自己想辦法解決的。”
有五成的機會能讓陳雲松復活，蔣幹當然不會放棄。
他要冒險試一試，秦明既然提出來，就說明記憶的大方向不會出問題，其他的小瑕疵，暫時只能是顧頭不顧尾了。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好，等其他三位部長和你談完，我會安排你進行一場靈異實驗。”
風險和利弊，秦明全然告訴了蔣幹。
既然答應了幫他營救陳雲松，秦明也不會再拿總部付出的代價綁架蔣幹。
“不過，蔣幹……”
話到一半，秦明態度一變，面容嚴肅 眼神緊緊盯著蔣幹：
“我希望，這次以後，你要以總部的利益為重，個人的事情先放到一邊。
總部，需要的是一位能力出眾的執法隊長，而不是為兄弟兩肋插刀的義氣莽夫！”
秦明的語氣非常凝重，聲音低沉，面容緊繃，他在向蔣幹傳遞出一種訊號……
倘若此後再意氣用事，不考慮總部的投資和付出。
那麼總部對蔣幹的支援將極大削弱，甚至對他形成打壓！
“可以。”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蔣幹沒有反駁，冷靜的點點頭應下來。
“嗯，我這麼說，對你也是有好處的，身為馭鬼者，有時候感情很容易誤事，到最後很容易得不償失。”
知道蔣幹心裡多少會有些不舒服，秦明放緩了語氣，沒有表現出咄咄逼人的態度。
說來說去，他還是欣賞蔣幹多一點，又聰明，頭腦又靈活，實力又不錯，是一個不錯的好苗子。
…………十分鐘後
“好了，等談話結束後，你記得聯絡我，我給你安排實驗時間……”
辦公室門口，蔣幹提替秦明開啟了門，並親自送他出去。
“明白，秦院士。”
待送走秦明後，蔣幹隨即轉身，坐回了沙發上，繼續等待。
“吱……”
幾分鐘後，門開了。
“姜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