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自己也別想出來,玻璃廠上千號職工,此時正是中午下班的時候,圍著的人越來越多,誰不是聽到老張的事情後站在保衛處門口,堵住通道和大門,不讓他們出來。
拿著郭芳警官證的那個民警看到郭芳這麼吼了一把後,臉色頓時就變了,對著郭芳一巴掌甩過去,手還沒揚到一半,突然感覺左手拿到的警官證就這麼沒了,然後一股巨力從小腹傳來,整個人就這麼飛了出去,整個人彎成了一個弓型在空中飛了近在警車上這才停了下來。
即使如此,警察的車門上,也被撞出一個巨大的凹痕出來,由此可見這撞擊力道有多大,而楊靖雙眼流露出漫天殺氣,鷹隼般的目光死死的盯住剩下的兩名民警,只要他們有動作,那麼他不介意再踹出兩腳。
這年頭還沒人敢打自己身邊的女人,更別說是當著自己的面就敢揚手的,這個警察死定了。
楊靖的氣勢直接震嚇住了那兩個想拔槍的民警,渾身冷汗直流,彷彿他們一動就會被最狂暴的大象壓過去一般,楊靖的眼神比最毒的眼鏡王蛇還恐怖,僅僅只是盯了那麼一小會,就讓他們渾身溼透,半分力氣都用不出來了。
“警官證拿好,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看的!至少他們不行!”楊靖把剛剛從那個被踹飛的民警手中搶回來的警官證遞給郭芳,很是溫柔的擦了擦她額頭的汗漬後說道。
“你到好,衙內一個,哪有主動攻擊執法人員的,難道你不怕他們找你麻煩嗎?”郭芳心裡頭感**郎剛才出手教訓了那個民警,把警官證放進包包後,很是隨意的對楊靖說道。
襲警!”兩個才反應過來的民警,指著楊靖,口齒都有些不那麼靈便了,戰戰兢兢說了這麼一句話之後,馬上轉身就跑,到警車旁看那個已經口吐白沫昏迷過去的民警。
“醫生,醫生!這裡需要急救!”一個民警看到自己的同事已經昏迷了,馬上對著被人群圍住的急救醫生說道,可惜上百名職工圍住保衛處,叫叫嚷嚷的根本就沒人聽到這警察的叫喚聲,沒有辦法他們只有拿起車上的無線電求救了。
之前楊靖打電話叫的救護車,響著警報,疾馳而來,因為玻璃廠在滬東新區郊區,也是新搬遷過來的企業,經過改組之後,專門生產水晶工藝品出口國外,效益比以前只生產玻璃杯這些玻璃產品要好很多。
這裡又是去機場的必經之路,去黃金海岸的大道也從這裡過去,可以說將來這裡一定會展成最為繁華的地帶,但是此時這裡卻頗為偏僻,至少救護車需要趕一段不小的距離才能到達。
楊靖找的是軍區的醫院,治療跌打損傷這些傷筋動骨的毛病,還是軍方的急救人員比較裡手,畢竟戰士們經常會在訓練過程中受傷,處理這些事故,他們早就熟能生巧了。
兩名護士和兩名急救醫生下車後,看到坐在地上的老張被幾個玻璃廠的職工保護了起來,當下不敢大意,直接走了過去,看了看郭芳綁的固定帶後,很是鬆了口氣,骨折的病人最怕的就是二次受傷。
一旦骨折的地方沒有保護好,那麼將來恢復的話就要慢很多,郭芳學過急救知識,雖然比不上專業的骨科醫生,但是保證老張不會再次受傷倒也夠了。
“醫生,麻煩你們把他帶回醫院救治,剛才是我打電話叫的救護車。”楊靖上前幾步,對著正在用繃帶處理老張的醫生說道。
“請問你是傷的什麼人?待會誰跟我們去醫院?”一名護士把一瓶藥水給老張掛上後,另一名醫生站起來對在場的人問道。
“我是路過的,作為市民,有義務撥打急救電話吧?這些同志是傷的同事,看他們能不能安排兩個人過去。”楊靖笑著解釋了一下後,醫生也就瞭然了,這年頭的醫院還算不錯,至少不會一上來就問有沒有錢,而是救人要緊。
再說老張是在下班的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