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酒一直喝到時近三更,秦豔芬才拖著大著舌頭的嚴德生回家。嚴德生滿臉通紅,笑容一直沒有歇過,嘴吧也沒停過,不是在講話,就是在吃東西,看樣子他好像比楊過還興奮。
這也難怪,其實嚴德生今天也像是娶了一個新媳婦一樣,這個大老婆因為能幹得很,裡裡外外都給他照顧的好好的,是他的得力幫手,也因為這樣,所以平時對她可是又敬又畏,當然也是很愛她的,只不過除了愛之外,內心深處卻也有些怕怕的,惟恐因有冒犯,惹的她不快,雖然這種事情從來沒發生過,但嚴德生卻有這種顧忌,可是今天這個老婆不但變得貌美如花,嬌豔可愛,更是對他柔情似水,所以他的心內真是說不出的高興和得意,尤其是楊過傳了他一套威力無匹的拳腳功法,又把原先傳他的內功心法加入了房中術,將來活龍神現那是指日可待。他在回家的路上,把秦豔芬摟得緊緊的,又把自己的外袍罩在她的身上,深怕她受到風寒,倒像是一對蜜裡調油難捨難分的小情侶。
嚴德生涎著臉道∶「豔芬,我們試一下都不行啊?」
秦豔芬當然聽得懂他的話,她溫柔的暱聲道∶「夫君,我也是很想的,可是我們一定要下大決心剋制,只要熬過這半年,雖然我們將來不一定也能和楊公子他們一樣成仙,可是這下半輩子一定是可以過得逍遙自在,如果一時忍不住,不但前功盡棄,毀了我們自己,也對不住楊公子和龍姑娘他們一番心意,以後也沒臉見他們了。」
嚴德生悚然一驚,酒意退了大半,他把秦豔芬又摟緊了一點,嘆道∶「豔芬,我娶了你這個老婆,真是前世修來┅┅,你說的對,我們一定要下定大決心,這半年無論如何要熬過去,而且我還要苦練楊兄弟傳我的功夫,再過個幾年,我們多了一些積蓄,就把鋪子收了,把家中老少安頓好,我們也學楊兄弟他們,也來遨遊四海,過那神仙日子,豔芬,你說可好?」
秦豔芬喜出望外,嬌聲的歡叫道∶「夫君,你是說真的?那真是太好了!」
嚴德生認真的道∶「當然是真的,我從一開始認識楊兄弟他們,就很羨慕了,可是那時我們沒有這個本事,出門在外,不比在洛陽本地,所以我也不敢想,不過,現在我們都已有了足以防身的功夫,我想天下雖大,那裡我們都可去得,所以這個心願應該是可以達到的。」
秦豔芬很是高興,她也緊抱著嚴德生,柔聲道∶「夫君,你這個想法很對,我們也不年輕了,不像一般的小夥子,學了一些武功皮毛,就想闖蕩江湖,揚名立萬,說起來真是危險萬分,到時死在那裡都不知道。」她頓了一下,又道∶「夫君,我師妹勸我,乘你坐關練功期間,準備豐厚的奩,把家中那些侍妾都遣散,由她們自行另覓良配,不願離去的,也應是真正對你有情義的好姐,我們就歡歡喜喜的將她們留下來,好好的相待。我本來也是想在過年後和你商量的,不知夫君的意思如何?」
嚴德生大喜,忙道∶「豔芬,我也正有這個意思,只是她們跟了我幾年,不管怎樣,總是說不出口,你這樣說正合我的心意。」
「夫君說的是真心話?」
嚴德生正色的道∶「豔芬,我一點都不騙你,雖然一大家子也是很有樂趣,可是這些女子勾心鬥角,盡說別人壞話,我是不勝其煩,還好有你壓得住她們,也從沒人敢說你半句,否則我早就一股腦兒都把她們趕走了。」
秦豔芬有些感慨的道∶「夫君,你這樣說,我是很高興的,我是怕你誤會我這個大老婆吃醋,才會動腦筋把她們遣走。」
「不,不,我絕沒有這個意思!」
「夫君,我是不會吃醋的,我雖然比不上龍姑娘那樣寬宏大量,可是也不會因為你多娶幾個小的就心有不忿,這件事,實在是我那兩位師妹的好意,她們說,夫君在獲得楊公子所傳的功法後